不是于衿,也不是上面那位
然表情,这二人之间就像是有什么心照不宣的默契一般。 詹宓于是思索了片刻,跟着点头:“我跟三皇女周围那群刺客交过锋,比拦截咱们的那批人马下手狠,应该确实是冲着取人性命来的。” 卢舸低头细细地把壳清理干净,伸手极度自然地把栗子递到于颂嘴边,而于颂则看都没看啊呜一口吃掉。 詹宓感觉自己有点看傻了。 “我原以为是冲着于衿来的,但灵阳又是怎么回事。”卢舸接着剥第二个,“她身上的伤比于衿还重,她的功夫我有些了解,虽不如你我但不至于无法自保,难道是冲着皇储来的?” “别家公子也有受伤,而且站的位置原本离皇储都不算近。”詹宓蹙眉分析,“有点无差别伤人的意思,故意伤人报复社会?莫非和贵族有仇?” 卢舸又喂了一颗给于颂:“如果这批人和拦我们的真的是一批人,那就不可能是对贵族仇恨,应该更有目的性才对。” “怎么说?” “还是事发太突然了……我不清楚灵阳那边到底怎么个情况,还是得等京兆尹那边审出个结果才行。”卢舸摇摇头,剥了一颗碎的,她把手举到于颂面前,便见人小猫似的吃,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也是。”詹宓感觉自己有些多余,“我这两天多联系联系钟临公子吧。” “总之咱现在至少知道对方的目的不纯,虽说没想要我的命,但确实想要于衿的命,那就肯定和那里面那几位有关了。”卢舸将一连剥的几个栗子都递给于颂,“至少咱能确定应该不是上面那位……” 詹宓看于颂吃得香,竟然也感到有些馋了,伸手从袋子里也掏出一个:“虎毒不食子……你觉得是谁?” “我觉得像……”卢舸伸出一根手指比了一个一,“那个位置一天不到手她是一天寝食难安啊,估计做梦都想弄死小阿三吧?” “卢行舟你别剥了,快噎死我了。”一旁的于颂突然出声。 卢舸咽下了接下来的话,给他倒了杯茶水,又帮他拍了拍背:“慢点儿喝,别还没噎死先呛死了。” 詹宓打心眼儿里怀疑卢舸就不会和于颂好好说话。 等于颂平复下来,卢舸看了看他的脸色又说:“回去还有一段时间,你要不睡一会儿吧……你昨晚做贼去了?” “你才做贼、这么挤我怎么睡?”于颂推了推卢舸的膝盖,没好气地吐槽,“你看你的坐姿,我都快被你从窗户挤出去了。” 卢舸被教训了也没生气,贱嗖嗖地笑道:“那咱俩换位置,或者你坐我怀里?” 于颂直视她没说话。 “……逗你呢,这就生气啦?”卢舸亲昵的捏了捏于颂的脸,往边上侧了侧:“累了就靠着我,这样成不成?” 詹宓坐在他们俩对过几次张嘴没发出声音,总觉得自己和钟临这对真正的未婚夫妻也没有这么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