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的老人

> 衣服被抓的破破烂烂，胳膊上有十数道血痕。

那是几人冲出去的时候，为了保护他们，被抓伤的。

几人中有两个中年男人，年纪足够做这少年的父亲了，此时握起拳头，低下了头。

“对不起，都是我太任性，连累了你们。”

“我也是，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一个少年懂事，真的很羞愧。”

几人纷纷道歉，少年懵懂的躲向舒明月身后，连连摆手：“不不不，没有的事，你们也是担心他们罢了。”

少年的懂事，让这些人更加羞愧，站起来一言不发的走进了人群，再也不生事了。

人群都不出声了，目光在众多弟子身上掠过，眼中多了些冷静，更多了些感激。

舒明月深呼吸一口气，终于平息了些许怒火。

墨玉安慰的轻捏她的肩膀：“一群普通人罢了，无需生气。”

他一向游离于人群之外，不屑和任何人为伍，不是很理解她为何发这么大的火。

舒明月却很郑重：“人命不因为能力强不强有任何区别，普通人的命珍贵，修行之人的命同样该被珍惜。”

“若他们觉得自己是弱者，就理所应当被保护，不感激反而还添乱，那他们就不配被保护。”

这番话，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不少弟子抿着嘴低下头去。

因为奉承着修行之人，名门正派就该保护好普通人的理念，面对危险必须第一个顶上去，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受了多少委屈。

是他们活该吗？

谁的命不是命。

墨玉若有所思，杨坚则笑容灿烂的看着舒明月，这个大师姐，一向爱护手下的师弟师妹们，从前就是，绝不让他们吃亏。

看似冷情，高高在上，不搭理众人，可每次弟子们出任务有危险了，消息传回来她都是第一个赶过去的。

所以即使出了那种事，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杨坚依然认她。

“傻笑什么，拿着法宝保护不了人，你还好意思笑。”

杨坚恍惚回神，面对的就是舒明月清冷带着鄙夷的眼神。

他摸摸鼻子，组织一群人往后面的院子里退去，门口危险，解决这群人之前，还不能出去。

就在这时，人群里有人不退，反而再次冲出了人群。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