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武力威胁果然十分奏效,雀然看见问天剑,立马上道,笑得一副很狗腿的样子,忙不迭开口: “能帮上葵虞大大是我的荣幸,不过区区三百年而已,一眨眼就过去了,三百年够不够?不够我还可以再借哦~” “孺子可教也!”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头,义薄云天又道: “你这次帮了我,我便是欠你一个大人情。若日后你有什么困难或者需求尽管向我提出,但凡我能办到,绝对义不容辞。” —— 阿爹阿娘和鸟族族长,虽然对于我和雀然何时情根深种?并且如此仓促就要成亲的决定表示深深的不解。 但在我俩“情比金坚、海枯石烂”的坚持下还是松口妥协了,并将婚期定在了两个月后。 香山小帝姬和鸟族小世子英年闪婚的事很快传入了天界。天帝给我放了半年的婚假,让我专心筹备婚事。 生肖殿的一群小伙伴们下来看望我时,莫名其妙都是一副神色悲悯、面含愁绪的模样。 那架势瞧着一点都不像是来祝贺的,反倒像是来吊丧的。 玉儿更是眉毛拧成了川字,痛心疾首与我道: “葵虞呀!你怎么要嫁给别人了呢?你怎么能对圣渊战神始乱终弃呢?你怎么能啊!……你这是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啊!!!” 呃…… 对于玉儿不着边际的胡言乱语,我早习以为常,自然没有放在心上。 过了几日,我和雀然去姻缘府向月老爷爷缔结婚契时,月老爷爷围着我俩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看了老半天。 满脸的褶子皱成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沟壑,捋着全白的长胡须,唏嘘叹道: “老夫真是上了年纪老眼昏花了呦~什么时候给你俩牵了这红线,真是乱了套了!你们且等等啊,老夫这便去屋里取把剪刀来,将这根不靠谱的红线给剪断。” “………” “………” 我听得云里雾里。 等了好一会儿,月老爷爷才从屋内出来,我正预备着向他老人家解释一下,但见他手中提了一柄长刀,笑了笑道: “没找到剪刀,就用这个吧,斩得更彻底些。” 话毕,举着刀百米冲刺朝着我俩劈砍而来。 真难为他老人家一把年岁还能如此身手矫健。 我和雀然煞白着脸夺门而出,跑到府外扶着墙抹了把汗,气还没喘匀呢。 顿觉头上一片乌云罩顶,我抬眸望去,不自觉尖叫一声: “啊——!”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是圣渊,利剑一般阴翳的目光,居高临下正睨着我。 如今他定然知晓我骗了他,面色不善的很! 我心虚地打了个寒颤,慌乱地避开视线,胸口沉闷的发慌,额头上争前恐后冒着冷汗。 须臾,头顶传来一道清冷至极的声音: “听说葵虞神君不日成婚,怎得也不给我递张请帖?” 我后背掠过层层寒意,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旁边的雀然没心没肺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红艳艳的喜帖递了过去,俯身恭敬道: “战神光临,当使寒舍蓬荜生辉,添新禧之瑞气,增美姻之佳音。” 圣渊接过喜帖,指尖摩挲了两下,蓦地潋滟一笑: “如此便拭目以待了。” 雀然含笑致谢:“多谢战神。” 圣渊敛了笑意,拂袖而去。 走之前眼尾扫了我一眼,黑白分明的眸中满是淡漠,是那种寒冷刺骨、彻头彻尾的淡漠…… 我望着他远去的挺拔背影,胸口莫名袭上一阵蚀骨疼痛,好像有数只蚜虫在啃食撕咬我的心肺,令我痛苦不堪。 雀然扶着我艰难地站起身,手腕上的白玉莲花镯突然“砰”地一声,毫无征兆摔落在地上,可怜兮兮碎成了几段。 我复又蹲下身,从怀中掏出一方丝帕,把镯子一段一段小心拾起,包好后重新收入怀中。 —— 临近婚期,我心里愈发焦躁烦闷,明明一切都如我所愿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我很快就自由了,再也不用受天界繁琐规矩的约束,圣渊那厮以后再也没法子针对我了。 我应该开怀大笑的,可是我心里却无丝毫欣喜雀跃。 非但如此,这一个多月来,我心口常常痛得无以复加,有时甚至痛的整夜整夜睡不着,纵使运用再多的灵力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