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
个拖他后腿之人。 所以如今之计就是找一个隐蔽的山洞躲起来,等到战争结束后再等人来接。 周煊这边带人向南杀出去后,路上遇到几列鞑靼的部队,好在人不多,没多久就被全部击毙。 一队人马披荆斩棘杀到了兀格台大队的西侧。 此时兀格台骑在马上,他的西边是周明硕的大队,东北侧是周煊的精锐,他对面是攻了七天还没攻下的平凉城。 三个角成合围态势把他围在中间。 兀格台看着周煊及跟着他身后的军队,向他大声嗤道:“就凭你们?” 他身后人马众多,只要鞑靼铁骑一出,那些中原人只会吓得屁滚尿流,现在的形式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不过话虽然这样说,兀格台心中有一个角落始终有些不安。 昨夜派出的人马到现在一个也未回,一个都没有。 若说没有追到那也该有探子来报了。 但现在没有回音,难道是已经全军覆没? 兀格台摇头,不可能,一万多铁骑不可能这么快就被歼灭了,或许是被山势阻了也说不定。 想到此,他的心定了定,和手下一个最信任的谋士商议了一会儿,那谋士挥着蒲扇气定神闲道:“薛大人说了,这平凉城已没了军饷怕是撑不了多久了,只要我们帮他杀了晋王,到时候他就把这平凉全境送给我们。” 兀格台神色阴冷的又看了周围一圈道:“不止晋王,本王的大祭祀说过,那圣女也早日要捉到手,那是我们鞑靼部落的象征,等到大祭祀把她献祭后,我们部落才会永保繁荣昌盛。” 谋士笑道:“那是自然,现如今,可汗消耗了平凉城上下那么多天,今日也该决出胜负了。” 兀格台点头,看着远处那个姓周的,眼睛眯着:“他老子死在我老子手上,这小的今日也会死在我手上。” 天下的雪越下越大了,不到一会儿地上已经开始发白。 兀格台召集几位将领在大帐中安排战术,不多一会儿的功夫听到外面的队伍喧闹了起来。 他不满的挑开帐篷的门帘,正准备叫侍卫去看看怎么回事时,脖颈突然传来一阵冰凉。 兀格台似是不信的看着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周煊,以及他身后那些全身带血的将士。 他用手摸了摸脖子,嘴却发不出一个音。 还没等他头颅落地,另外一边,周明硕也带着精锐杀了进来,一刀补在他的心脏上。 父亲,舅舅的仇今日终于报了。 周煊收回刀,砍下王帐上的旌旗。 战场上的胜负有时候就在一个瞬间,旌旗倒下后,那些将领见大势已去,心也散了,于是提起刀一边撤退,一边杀了出去。 将士们跑了,那些鞑靼兵也不再恋战,跟着一起跑了,一些骑在马上的兵还把地上跑的将士给压死了,现场一片混乱。 周煊跟随在周明硕身后继续追杀逃兵。 周明硕回头大声笑着对周煊道:“云霁,你怎么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周煊杀了逃跑的几个将领后,对周明硕道:“我的兵法都是你教的,上次在安固县分别的时候你对我说过,擒贼先擒王,所以今日我便豁出了性命杀了进来。” 周明硕又大笑了几声:“好,痛快,痛快!” 平凉的众将士随周明硕和周煊追着那些逃兵北上。 周明硕铁血无情,下令要把这些鞑靼人绞杀在北边关内。 周煊没有意见,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此次放走他们,下次还不知带着怎样的腥风血雨过来。 等到后面杀的差不多的时候,剩下的鞑靼人不知怎么竟然激起了一股血勇,开始负隅顽抗起来。 到了宁州的边境的时候,雁南卫的孟将军终于抽出手来,在后方拦住这几千个鞑靼骑兵。 双方现在都杀红了眼,然而这次,周煊他们游刃有余。 数倍于鞑靼人的大周国军人,最后齐声叫了一声;“杀!”。 双方人马奋不顾身的朝对方冲了上去。 周煊这次开了点小差,他看到了满地的雪,突然想到了还留在山里的薛桃。 虽然说要送她一个难忘的生辰礼,可这礼物是什么,说实话他也没有想好。 不知道到时候她会不会又生气。 周煊嘴角弯了弯,集中精神跟随在周明硕身后,替他打掩护。 就在这清场的时候,一个原本已经倒下的鞑靼士兵在众人不注意趴了起来,拿起旁边不远处的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