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r> 每晚休息,华凌祁屋内惯常燃着一盏烛灯。 华凌祁看着骆煜安投在墙上的影子拉长,又矮身坐下,便不再动。 她眼睛酸涩,欲回身,却被骆煜安按在塌上。 骆煜安染着夜间寒重的凉,鼻息洒在她颈间,闷声说:“姑娘真是好手段,做的事,桩桩件件戳我的心。” “见着世子了?”华凌祁低声问道。 骆煜安缄默不言。 那应当知晓圣旨的事了。 华凌祁把锦被分给他,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埋进他怀里深嗅:“在外面站了多久?” 骆煜安抬起手臂放在额上,遮住那点幽暗的光,说:“我以为会站到天亮。” “境里你遇到了什么?”华凌祁问道。 看到了满楼的你。 骆煜安自然不会说,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华凌祁推开里衣,冰肌莹彻的肩,露出赤红的飞鸟结,说:“眼熟吗?我看到境里的朱雀,没了流火,还流出血泪,真是......好生可怜。” 两人同入过一个境,焦土、枯树及戴着锁链的流火朱雀。 而背上趴俯着的结,形似朱雀。 犹如,刻意做上的标记。 骆煜安滚动喉结,声音暗哑蛊惑:“我放浪惯了,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你这般衣衫不整,稍后可怜的便是我了。” 华凌祁笑道:“是么?放浪之人的身体,可没这般凉......” 骆煜安如愿抚着她的后颈,鼻尖相抵:“隔着衣服能摸出什么,坦诚相待才有感觉。” 华凌祁描着他的眉眼,说:“我瞧着侯爷颇为疲累,攻城略池么?恐力不从心。” “那请阿祁你,与我,戮力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