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杀
的弓搭上三只箭,竟射穿了三个箭靶。 吃酒时,还能嬉皮笑脸玩笑几句。 可是校场上,恩威并施,该罚时,谁敢笑? 那些人垂头犹豫片刻,把脸上的遮面扯了。 “他娘的......” 骂人的是姜绰,因为他见到了熟人。 骆煜安对华凌祁说:“失望吗?” 华凌祁从骆煜安身后走出,说:“你的密报上并未写明我们此行目的,中都如何知晓的?” 骆煜安诧异片刻,立即明白过来,道:“绣衣有人叛变。” 姜绰左看右看,惊道:“可不是我啊!” 阳离拍他脑袋:“没说你。” 霍冉赶紧撇清:“也不是我,否则我十年不洗袜子。” “那我十年不洗脚!”姜绰不敢落后。 “侯爷驭下无方啊。”华凌祁裹着骆煜安的氅衣,站在他身侧,显得很娇小。 冷风从洞口吹进来,几个禁卫不禁哆嗦了一下。 她解开氅衣,猛然夺了朝督,寒光一闪。 无觉闭上眼睛,念叨一句:“阿弥陀佛。” 归海聿凃阒然不动,深沉莫测。 朝督落在最后一名禁卫颈侧收势。 那禁卫额间冷汗滑下来,他只觉得喉间发紧。 “回去告诉你主子。”华凌祁说,“这刀下次可就没那么听话了。” 禁卫冲他们抱拳,说:“侯爷,姑娘,剩下我一人回去也是死。不问问谁派我们来杀你们的吗?是太皇太后啊!” 姜绰举刀威胁道:“小子,你想好了再说!” 那禁卫反倒笑了:“我上没老下没小,死到临头,骗你们干什么?” “你走吧。”华凌祁卸了刀,还给骆煜安。 “就这么放他走了?”姜绰气愤地说,“我现在回中都问清楚!” 阳离拉住他:“听侯爷怎么说。” 山洞里就这么几个人。 禁卫是姜家的人,倒不至于专门冲着华凌祁来的,此行主要阻止他们去九云襄。 棋子还没利用完就这么着急弃掉。 急功近利,必输。 骆煜安将朝督收入刀鞘,对华凌祁说:“这人是屯骑营的,因他侧颈有块殷红胎记,所以记住了。 ” 说道“胎记”时,他有意无意地看向华凌祁。 华凌祁神色不动,等他继续说。 “他原是赵金的人。”骆煜安说,“不管此次任务是谁指派来的,进入九云襄答案便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