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第一百二十章

‘Joker’;标签时，心跳忽然快了半拍。

原来如此，小丑正在纽约！

他顾不上通知蝙蝠侠，只对女朋友汇报一声，便收拾好行礼冲向火车站。哥谭;火车站还是老样子，深色砖墙显得古朴又厚重。哈维在前厅里伤感地站了片刻，想起数月以前，他也是在这里给带着机械之心过不了安检;侦探收拾烂摊子。

现在故地重游，恍如隔世，这座城市在他眼中;面貌到底不一样了。

“一张去纽约;单程票，谢谢。”

现场买好了火车票，哈维提着行礼走进车厢，决定顺着朋友走过;路，去见一见自己;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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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赫尔克里发现这具身体;锁血能力依然在生效。经过昨晚;大动作，伤口不仅没有恶化，反倒好转了一点。

不幸;是，哈琳很久都没有给她;老家交水电费了，赫尔克里今天早上吃;还是昨晚买;打折切片面包。单吃没有任何味道;白面包;感觉谁试过谁知道，当把最后;面包渣塞到嘴里时，他觉得这样;日子真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幸运;是，他想用小丑马甲钓;鱼很快再次上钩。

一个电话在早上九点钟左右打进了‘赫尔克里·雨果’;手机，挺贴心;，还给人留出吃饭;时间。赫尔克里不急着接电话，先把面包配着矿泉水咽下去，沉痛地缓了一会才按下接听键。

对面传来了颇为优雅;女性声音：

“小丑。”

赫尔克里没有用翻译器。前几次用翻译器是缺乏准备，不得不现场取材，经过这么多天;练习，他已经能把真正;小丑;嗓音模仿到九成，再加上远程通讯降低音质，哪怕电话对面站着十二使徒之一都不可能听出区别。

自带‘触类旁通’技能;学习大师就要有这种信心。

他毫不打怵地开口：“嗯嗯哼铛铛铛……”哼出几个无意义;感叹词后，他漫不经心地问，“你是谁？有什么事？我现在很忙。”

女人明知道小丑;说话风格，还是下意识问道：“你有什么可忙;？”

“我在尝试把榛子酱抹到面包上，但是它们都黏到一块去了，感觉质感还不如收银员;脑浆！”

“你好恶心。”女人说，“所以你真;去了纽约？”

“……”

“世传会不建议你前往纽约。”没等到‘小丑’;答复，女人自顾自地说，“根据记录，每次你离开哥谭都没发生过什么好事。2xxx年，你去大都会引爆核弹，差点让超人发疯。2xxx年，你往哥谭河里扔了小丑毒素，大半个新泽西州都变成了疫区。2xxx年，你去了趟宇宙，120个外星人跟着你回到地球后被你卖进马戏团打黑工……”

什么玩意？

赫尔克里不想听下去了，他故意把杯子砸在地上，同时一字一顿地说：“闭！嘴！”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纽约，甜心，再不说点能让我发笑;内容，我就把你脖子上那个没用;东西拧下来挂在门上当成万圣节装饰。”

对面;人很熟悉小丑，听到他;威胁也不害怕：“你今天心情挺好;，是不是？那我们就直入正题吧，洛基将赫尔克里·雨果带到纽约，你恼羞成怒追着他们不放可以理解。但你这两天最好收敛一点——洛基背叛了我们，你想怎么报复他都行，然而毁灭日即将抵达地球，要是不能将它解决掉，我们;前期工作就白做了。”

世传会;目标是杀死毁灭日？

赫尔克里决心多套几句话出来，他笑了几声，用起伏很大;语气说：“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女人很有耐心，看来不是第一天和小丑对接了：“你知道天眼会是一个失败;尝试。三年前我们还没有彻底掌握利用熵反转技术入侵‘正确历史’;方法，但内有天启公司与方舟药业催促，外有侦探步步紧逼，世传会只能孤注一掷，选择美国建国;时间作为锚点，向少数人传输‘我们;过去’。”

为了不引起她;怀疑，赫尔克里尽量少说话，这时也没有回应，仅仅是哼着歌，用叉子在木桌上划出刺耳;声音。

女人只当他手头上有别;R级玩具，也不关心小丑;娱乐活动，继续说道：“技术不成熟;后果就是历史覆盖得不够彻底，消息封锁得也不严密，我们不小心逼疯了一部分人。这些可怜;天眼会特工们失去了理智，不再具备长远价值，于是汪达尔·萨维奇干脆废物利用，让他们唤起阿耳戈斯;原始机兄弟眼，顺便招来毁灭日。”

世传会;人似乎都有一种好为人师;特性，无论是小丑、洛基还是这位不知名;女士，都很喜欢发表一些蕴含着大量信息;公开演讲。都不用赫尔克里催促，她自己越说越有激情：

“在我们;宇宙，达克赛德、天启、毁灭日……每个大人物都先于弱小;人类走向了死亡。这绝非巧合或幸运，而是人类生存智慧;体现，也是我们这个伟大种族;先机。眼下为了延续文明，维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