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了吗
三天就将大理寺卿给换了,新上任那位大人是今年的新科榜眼,听说是位寒门贵子,没什么背景呢!大伙儿都说他新上任时那几场官司是旁人给他使绊子呢!”银珠许久不见远离京都几月的姜蔓儿,一时间话有些多,絮絮叨叨,不见停的。 她自从京都启程来到这里,一路上都没说过几句话,陈廷板着张冰块脸叫人不想搭话,其他的小厮丫鬟她又觉得自己和他们没什么好说的。 看见了姜蔓儿,可算敞开了话匣子。 姜蔓儿此刻却满心都被桑晏失踪的消息占据,只是下意识的看着银珠辨别对方话中含义点头:“哦这样啊”“嗯嗯”“运来如此”。 诸如此类。 而徐恪瑾和陈廷这边,两人在竹林中行走,竹叶洋洋洒洒的落在肩上并未引起什么注意。 “可有李胜的踪迹?” “属下无能,还未能找到李将军。听说今上也在派人搜寻。长公主府也是,只是还像属下看来,似乎派出了两波人马,一波大张旗鼓的找,另一波却不敢张扬,除了今上的人,朝中与李将军与牵连的也都是暗中搜寻。” “他在军中多年,若轻易便显露踪迹,倒是也当不上这个将军了。姑姑看来大抵也猜到了什么?” 徐恪瑾停下脚步一阵无言:“母亲可还好?” “王妃说她一切都好,叫您不必念着她。”陈廷顿了顿,似乎又想起什么:“杨府的人对王妃也好,老太爷似乎对王妃有愧。” 后面这话,陈廷颇有犹豫,这话他一个外人,也许不该说的,但这样说的话世子也能放下心来。 他想起那日他深夜避过杨家的守卫翻进去,正巧碰见杨老太爷和太夫人,老人家一口一个心中愧疚,对不住闺女的话实在不能不让人多想。 徐恪瑾闻言颔首,并未多言。 “天色晚了,你留下来休息吧!”徐恪瑾抬首望了望那轮弯月,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 陈廷自然称是。 . 桑晏一整日都没怎么说话,令李胜巍觉得一些不对劲。 他忍不住猜测她是不是被昨晚的事吓到了。 如今已到午时日头高高挂起,倒是让人觉得有些热,他身上已经挂了些汗,十分不适,早上醒来便启程,李胜巍已经明显能感到饿意。 他加速行驶,终于进入了一处叫启明的县城,此时街上吵吵嚷嚷,正是县里人用完饭归家的时候。 李将军并未停在闹市,而是挑了城边位置。 桑晏跟着李胜巍下了马车,对方不知从何处弄来一个惟帽扣在了她头上,动作并不轻柔,桑晏不禁叹了口气。 他们进了一家并不起眼的餐馆,看起来店里忙活的都是一家人。 一对年迈的夫妇和一对年轻的夫妻。 桑晏此刻并没有觉得饿,或许是因为脑中要想的事情太多,令她并无胃口。 李胜巍嘱咐那对年轻的夫妻做了几个菜要打包带走,带着桑晏便上了二楼。 桑晏在李胜巍的注视下一声不吭,浅浅握拳的手指却紧紧的扣着手背。 她想她如今呼救或许会有成效,可现在这地方远离闹市,这两对夫妻又显然不是李胜的对手。 细算下来,这是他第一次带着自己进到这种地方,他总是一个人吃饱喝足,洗去一身污秽才带着东西找到自己,今日却,如此怪异,难保他不是有什么打算。 不过,自己终于可以好好清洗一下,几日下来,她实在难受。 她现在着实摸不透他原本的性子,不敢冒险。 桑晏紧跟着李胜上到二楼的一间卧房。 桑晏心跳陡然加快。 她眼睁睁看着那年轻夫妻中的丈夫抬了热水倒入浴桶后又出去。 “你洗吧!”李胜巍说罢,不待桑晏反应便出了门。 桑晏缓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 不等她走到浴桶那里,便见一套卷在一起的衣裙别人从外口扔入,桑晏打眼一看那衣裙的样子,便知道是楼下那年轻妻子的。 她的位置可以模糊的看见守在门外的身影。 她无暇多顾,脱下衣服迈进了浴桶速战速决。 虽然有人守在外头,但在这样的环境下,她还是难以放下心。 走到房门前,桑晏推开门,入目就是熟悉的背影。 对方转过身,上下对量着他,露出…满意且肆意的笑容,随后便拉着桑晏的手再次进到房间。 桑晏下意识即将大叫,李胜巍却好似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