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了解了,那种孩子般的无助和恐惧
2013年1月19日 星期六 阴转大雪 生活中总是有一场闹剧式的日子经过。 持续的,悄无声息的沉默。 有种感觉却在歇斯底里中膨胀,等待闹剧的终结。 在秋去冬来,寒意被尘封了一年终于开始肆虐人类世界,万物开始萧条起来的时候,我生病了,很大的一场。 漫无边际的等待救赎般不理任何人。 肆无忌惮的崩溃啃噬着我的神经。 我记得婆婆有一天打电话对我说,你跟我儿子去外地也是自己带孩子,吃不上喝不上。 我孙女跟着受罪,你带着孩子回来吧,妈还能帮你们看着点儿。 在咱们本地这么多亲人多舒服。 我想了想,这三个来月,确实不方便,我听不懂他们当地的方言,总是出差错。所以基本闭门不出。 我和王佳然商量以后,他把我们送了回来。 然而回来没几天我婆婆就对我说:“既然孩子开始吃正常的饭食,你去随便找个班上吧,中午回来喂一顿奶,别让我儿子在外面一个人辛苦挣钱养家。” 还不忘附带一句:“别眼光高的想去大企业,没那么高的学历,找个街边小商铺门面那种个人开的卖衣服的就挺好,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还不累。离家还近,方便孩子有什么事随时请假。” 再然后就是我发着烧,好几个晚上抱着正在断奶哭闹的一一无助的哭。 依稀记得我对婆婆说:“妈,帮我带下孩子吧,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腿疼的厉害。” 婆婆扶着脑袋说:“哎呀,我现在血压高,这几天也总是头晕,不是不帮你带,我怕低着头更头晕,还得让你照顾我不是?” 我婆婆边吃着香蕉边说的。 “好吧,那我先给爸带一会儿吧。” 当我要去把孩子给正在睡午觉的公公时,我婆婆赶紧拦住我的样子我现在也忘不了。 “你爸腰不好,腰间盘突出,年轻的时候累着了,他不能长时间弯着腰。” 我抱着一一回卧室,放在床上给她玩具。 一一使劲儿哭闹,我生气的第一次打了孩子然后开始泪流满面。 我无助的打着自己还在发烧滚烫的脸终于泣不成声。 我自己的亲妈也在这时,良心发现一样来对我嘘寒问暖。 只短短说了两句:“你听妈的,把孩子扔他们床上就走,一个人吃香的喝辣的去,他们的孙子,怎么能这样对待我闺女,孩子又不是我闺女一个人的。” 我依旧抱着哭闹的孩子使劲哄着不答话。 最后,我妈甚至都没有等,还是迫不及待的说出了此行来的目的:“你哥要是说还你钱,你说不要不要,我花不着,你那贷款好几厘用着吧,我不用我不用昂。” 说完这些,我妈就匆匆的离开我屋,离开我…… 丝毫没有注意到她来的这五分钟,我是怎样的一个情形。 也没问问我,孩子如何,我如何? 她只关心她想说的,再就是我听没听。 很可笑是不是? 他们每一个人都在教我,为人。 我忘了是我还是我的梦。 我走在大街上,看见车来车往,竟如此热闹。 原来一切在这等着我,我人生最灰暗的日子原来不是高考,而是这时。 暗无天日的,看不到尽头又看不到眼前。 我像一个在大街上找不到妈妈的孩子一样。 太可笑了,现实在教我怎么做人。 太可怕了,他们在教我如何当人...... 我那蹲香椿树的树墩,一圈圈的,月光洒落时,泛起涟漪。 它死了吧? 有小孩子在上面拿粉笔画了圈圈,我看感觉那粉末的圈惊叹世俗,竟映衬不出我糟糕的生活。 一圈一圈的,一个连着一个,走也走不出去。 今天王佳然终于回来了。 我有气无力的说:“你娶媳妇就是为了能有人在家给你生儿育女,帮你照看父母对吧?” 他放下行李箱,伸出双手要上前抱我。 我推开他冷眼笑:“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分居?你过你的,我过我的,还是在别人家过。” 他问:“你今天怎么了?” “我觉得我们不像在过日子,像在合作一场交易。” 他缓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