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剑
声音了。” 玉崇把他扭过身子,“你看错了。” 没过多久,玉崇又回来了,捂着眼睛手里拿着一封信,摸着路递给霍云,“大人,这是方才在搜寻过程中发现的信,上面说是给大人的。” 待霍云接过信,玉崇迅速消失在眼前,“大人,臣就在不远处,需要可以叫臣。” “老伯伯,醒醒。” 霍云推了推他,可他就像死了一样没有一点反应,推着推着,她觉得有点不对劲,手上逐渐加了力道。 “喂,你醒醒!你……” 她摸到他的脸,像被烈火烤过一般,奇烫无比。 一个时辰后,霍云见郭清玉从屋里出来,问道:“他怎么样了?” 郭清玉摇摇头,“我自小学医,还从未见过这样无故高热的症状,说实话,他的……他的勒伤倒是不严重,就是经脉紊乱,气息微弱,恐怕是年纪大了,将不久于人世。” 郭清玉斟酌了下,最终没有说真话,他的脖子上看似只有勒痕,实际上整个喉咙都穿了个对穿,虽是极小的洞,也绝不是活人可以做到的,这样的话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倒不如不说,免得人心惶惶。 “知道了。” 霍云淡淡道,命郭清玉好生照顾便离开了,刚走出没多远,香茴便着急忙慌地迎了上来,上气不接下气道:“大大人,猫……猫死了。” 霍云瞳孔微睁,“在哪儿?” 香茴连忙带路。 猫死的地方围了好几个人下人,都啧啧不停,看到大人来了都自觉退到一边。 猫躺在地上,闭着眼睛,浑身干干净净,好像被清洗过一样,姿势就像人将两只手放在脸颊下睡着的样子,没有半点血迹。 应该是从屋檐上掉下来,摔死的。 这是很多人下意识的猜测,因为猫的尸体就在屋檐下,而且没有出血,也没有挣扎过的痕迹,唯一奇怪的点就是,猫过于干净了,这只猫是野猫,向来比较脏兮兮的,如今这样,不免叫人怀疑。 “埋了吧。” 霍云观察了好一会儿后道。 “对了,大人,在猫的旁边还发现了好多长毛发,奴婢没见过,像是什么动物的。要收集起来吗?” 她斜了一眼,“收集起来吧。” “是。” 香茴从玉崇那里听说大人带了个老人回来,还举止亲密,猜测应该是大人失散多年的父亲,让她小心些对待,毕竟年岁大了,万一一个不小心,就归西了。 她知道大人向来凉薄,实在无法想象他与家人相处的样子,带着疑惑,她端着水盆进了屋,正好郭清玉出去了,屋里就剩下大人和那个老人。 香茴见大人出神地坐在榻边,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打破寂静,这时老人好像醒了,他看见霍云似乎也是颇为震惊,整个人立马撑了起来,靠在墙边。 香茴上前,“大人,水烧好了。” 楚凌御惊魂未定,心想自己怎么在霍府,这个以前巴不得留住的地方,现在他可连一脚都不敢踏入,至于他怎么来的,也是一点印象都没了。 “这……是小公子的家?” 他明知故问。 霍云摇头:“不是。” “香茴,拧毛巾来。” 香茴立马将拧好的毛巾递过来。 霍云接过毛巾,朝他伸手,他迟疑地躲了躲,这时才发现身上流了很多汗,头发都黏腻腻地粘在脖子上 他顿顿地接过毛巾,“我自己来。” 霍云见他手忙脚乱地擦,也没说什么,只起身对香茴道:“看着他,别让他跑了。” 香茴一个劲地点头,楚凌御目瞪口呆,这是要软禁他? 他不服抗议,“我一快入土的老人,虽然年岁大了,四肢还是健全的,能文能武,囚禁人这事是不是不道德了些……喂!” 香茴毕恭毕敬道:“大人忙碌,老爷谅解。” 随即取过毛巾去换水,楚凌御眼睁睁看屋里只剩下自己,意识到现在可以跑,哪知一只脚刚下床,香茴又回来了,就站在那里盯着自己。 他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莫不是霍云猜出来了他的身份,等着找个好机会把他解决了? 想着脚底的异物感吸引了他的注意,低头一看,脚底正踩着一封信,莫不是霍云刚刚起身不小心掉的? 趁香茴不注意,他悄无声息地捡了起来,假装心情不好躺上床,盖上被子,悄悄打开信件一看。 “这不是裕安的字迹吗?” 他心中一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