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死亡森林6

“不要再说了！月亮医生！”小女孩哭着喊道。　　小女孩拿起面前的遥控器，按了一个按键，月亮医生消失了。　　图书馆里，通讯终端关闭了。　　“不，不，不，不，不！”博士喊道。　　博士爬上通讯终端，他掏出音速起子开始修复。瑞沃掏出音速起子准备帮忙。　　“图书馆所有系统将永久脱机。若有不便还请……若有不便还请……”广播里，男声说道。　　“我们得阻止这一切。我们得救CAL。”勒克斯说道。　　“CAL是什么？”博士问道。　　“我们去主机那里。你会看到的。”勒克斯说道。　　“那是在星球的核心位置。”博士说道。　　“那我们快去吧。”瑞沃笑着说道。　　瑞沃走到地上的大圆盘旁边，她启动音速起子打开了大圆盘，露出了一个冒出蓝光的平台。　　“重力平台。”瑞沃笑着说道。　　“我一定是喜欢你的。”博士说道。　　博士摘下眼镜走过来。　　“没错。”瑞沃笑着说道。　　博士看了几眼瑞沃，不知道该说什么。　　众人站上重力平台，重力平台往下方移动。　　多娜抱着两个孩子坐在沙发上。　　“妈妈，你弄疼我的手了。”男孩说道。　　“你们……一定要呆在我能看见的地方。不要走开。”多娜哭着说道。　　“该睡觉了。”艾拉说道。　　两个孩子躺在各自的小床上。多娜给他们盖好被子。　　“好了，很好，是不是？美好的睡前时光。有热牛奶，看了卡通片。妈妈还讲了好听的故事。”多娜说道。　　“妈妈，约书亚和我，我们不是真的。是不是？”艾拉问道。　　“你们当然是真的。你们是千真万确的。为什么这么问？”多娜问道。　　“妈妈，有时候你不在，好像我们也就不存在了。”约书亚说道。　　“甚至是当你闭上眼睛的时候，我们就停止了。”艾拉说道。　　“那么，妈妈保证，妈妈永远都不会闭上眼睛。”多娜说道。　　多娜低头要去亲艾拉的额头，却亲到了枕头。艾拉消失了。多娜看向约书亚，约书亚也消失了。多娜翻动着两个孩子的被子，却始终没有找到孩子。　　“哦，不，不，不！”多娜喊道。她跪在地上哭喊起来。　　图书馆里。　　众人跑向数据核心。　　“15分钟后启动自毁程序。”冰冷的电子女声提示着。　　“数据核心，4000多鲜活的生命还困在里面呢。”博士看着数据核心说道。　　“他们活不了多久了。我们快没时间了。”瑞沃说道。　　众人继续跑向数据核心。　　客厅里。　　小女孩蜷缩在地上。　　“救救我！请救救我！请救救我！”小女孩哭着喊道。　　图书馆里。　　博士戴上眼镜，开始操作一台数据终端。　　“救救我！请救救我！”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那是什么？是一个孩子吗？”瑞沃问道。　　“电脑处在睡眠模式。我无法唤醒它。我再试试。”博士摇头说道。　　博士双手快速敲击着键盘。　　客厅里，小女孩旁边的玩具自己动了起来，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啊！”小女孩难受的捂着耳朵，尖叫起来。　　“博士，看这些读数。”瑞沃说道。她操作着通讯终端。　　“你一定会以为那是梦。”博士说道。　　“那的确是梦，一个正常生活的梦。一个慈爱的父亲，还有世上所有的书。”勒克斯摘下头盔说道。　　“电脑不会做梦。”安尼塔说道。　　“救救我！请救救我！”传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电脑不会，但是小女孩会。”勒克斯说道。　　勒克斯打开墙上的仪器，拉动了开关。勒克斯跑向里面的房间。博士摘下眼镜跟了过去。瑞沃，安尼塔也跟了过去。　　房间里有一个礼仪结点。礼仪结点慢慢转过身，上面有一张小女孩的脸。　　“救救我！请救救我！”小女孩说道。　　“哦，天啊！”瑞沃说道。　　“这是那个小女孩。我们在电脑里看到的那个。”安尼塔说道。　　“她不是在电脑里，其实她就是电脑，主命令结点。这就是CAL。”勒克斯说道。　　“CAL是个孩子，一个和主机相连的孩子。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很需要知道！”博士大声说道。　　“因为她是我的家人！”勒克斯大声说道。　　“CAL……是夏洛特·阿比盖尔·勒克斯的缩写。我祖父最小的女儿。她快死了。他建造了一座图书馆，放置她活着的思维。还有月亮来照顾她。”　　“有所有人类历史来消磨时间。任意选择生活的时代还有书。她最爱书，他给了她一切。”　　“他只希望她能不受打扰。这是一个秘密。不是什么畸形秀。”　　勒克斯看着小女孩哭了起来。　　“所以你并不是要保护专利，而是要保护她。”博士说道。　　“这只能称作半活，但却是永恒。”勒克斯上前抚摸着小女孩的脸说道。　　“后来阴影来临。”博士说道。　　“阴影，我得……我得保存。得保存……”小女孩说道。　　“是她保存了他们。她保存了图书馆里的每一个人。把他们放到了自己的梦里，力保他们的安全。”博士说道。　　“那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安尼塔问道。　　“因为她忘记了。有4000多个思想在她脑中纠缠，那一定就像……就像……我。”博士说道。　　“那我们怎么做？”瑞沃问道。　　“10分钟后启动自毁程序。”冰冷的电子女声提示着。　　“简单！我们把所有人从数据核心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