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请求

巧玉弄到手。　　贾芹说左右没想出个方来，贾蓉听了，说道：“蠢材，就用原来那一套法子，把柳湘莲也拉到赌坊里，让他背一屁股债，到时候还由得着他？他还不上钱就让他下牢里去，很难吗？”　　要不你去？贾芹自在心里骂贾蓉站着说话不腰疼，虽然柳湘莲原先也好赌钱吃酒，可哪个坑得了他？之前柳湘莲就大闹过一家赌坊，最后还是有人出面帮他摆平了。　　贾蓉见贾芹不吭声，心里也估计这事难办，于是说道：“阳的不成，就用阴的就是了。”　　贾芹一听贾蓉这话，问道：“哥的意思是？”　　贾蓉笑道：“总有他不在家的时候吧？”　　……　　随着太医院换班的钟声响起，李享从一堆的中药材中站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准备下班。　　韩彦过来勾肩搭背道：“怎么样？李兄弟，可都记全了？”　　李享一面用手指敲着太阳穴，一面点了点头，随后二人带了一些新生产的青霉素，一道往司乐署赶去。　　随着太医院对青霉素的不断研究，越来越多的有效菌落被发现，而这些新生产出来的青霉素则会由李享和韩彦带去司乐署，给那些患有梅毒的歌女娼妓注射。　　韩彦知道，所谓的人体实验只是个借口，李享是借这个话头给那些无力医治的歌女们带去青霉素，不过这也确实是个两全其美的事。　　一来能保证新生产出的青霉素的安全性，二来那些原本只能挨日子过活的歌女们也有了康复的可能。　　虽然不想那样说，但是韩彦心里清楚，在大多人看来，这些女人就算因为青霉素死了也是没人会追究的。　　不过司乐署的姑娘们并不计较这些，她们只知道这如恶鬼缠身一般的疾病似乎有了医治之法，她们只知道每过几天就会有一个少年和一名男子带着一些药剂过来，耐心地给她们注射医治。　　原本已经熄灭的热情与希望也随着那些瓶瓶罐罐的到来重新燃了起来。　　渐渐地，李享这个名字便在司乐署传开了来，甚至有些来此消遣的文人墨客在和姑娘取乐时听说了这段轶事，还专门为此填了些词让姑娘们得以传唱。　　这日李享和韩彦又各自提着箩筐走进司乐署，来往的姑娘们看到这二人都会满脸敬意地屈身行礼，她们知道这两个人与其他那些来此取乐的人不同。　　而耿直的李享也是会一一回过，搞得他每次走一趟，点头回礼的次数数都数不清。　　“这宫里的师傅手艺可以啊！”　　李享看着青霉素顺着泛黄的橡皮管顺利注射，开心道。　　虽然因为材质和技术原因，制作出来的注射用具不像李享自己携带的那般清晰透明，但好歹能用，作为一次性耗材，能用就是成功！　　韩彦帮一位姑娘扎针注射完后摘下手套，说道：“那是自然，毕竟是宫里，那可都是天下最厉害的匠人呢！”　　二人说话间，一个躺在床上的姑娘突然出声问道：“公子是皇宫里的人么？”　　因为在这之前，所有的姑娘在接受李享和韩彦这奇怪的医治时都比较拘谨，所以也未曾有过搭话的。　　而现在二人的名声在司乐署传开了，越来越多的姑娘对这二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会子得以相见，其中一位便试着出言搭话。　　韩彦来不及给李享使眼色，后者已经点了点头。　　随后李享才注意到韩彦朝自己翻了个白眼。　　而这些姑娘平日里伺候的都是达官贵人，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就炉火纯青，那姑娘见着韩彦神色，当即说道：“在下不会让公子为难的，公子放心。”　　李享摆了摆手道：“没什么为难的，救人治病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韩彦听李享这么说，也拿他无奈。　　那姑娘听了李享这话，心里很是感激，犹豫了一会，最后下定决心才说道：“公子既是宫里的人，小女子这里有个不情之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