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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这表的零头都赚不到,戴了也让人觉得是假货,好东西都浪费了。”
张津望没想到这小子如此不要脸,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明明是你要赌……”
谢锐的手已经递到王一帆面前,听到这话,微微一顿,然后收了回来。
王一帆有点懵,“锐哥,你这是?”
“王一帆。”谢锐把表在手指上转了转,“怎么,你觉得你很配?”
第8章 嘴巴淬毒,杀疯了
张津望在他手下工作,是他带来的人。被这么随意羞辱,他有什么脸回去见尧哥?
王一帆呆呆地看着谢锐。
“你哥给你1200万练手,被骗到一点不剩。26岁的人,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闭上嘴,只是看着有点像傻瓜;张开嘴,光滑的大脑皮层简直像油亮的秃头那样引人注目。”
“狗娘养的,你再说一遍?!”王一帆脸憋得青紫,一股辛辣的怒气直冲嗓子眼。
长这么大,除了哥,没人敢这么骂他。
谢锐凭着自己家有几个臭钱,就敢在这放屁!
“那也是老子会投胎,有的人天生皇帝命,有的人天生要给人当狗。你不服?你算个屁!!”
“这倒是。”谢锐淡淡地说,“津望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自然和暴发户的儿子比不了。”
王一帆被戳到痛处,瞬间卡住嗓子眼。
他爸只有初中学历,乘着时代的东风积累了巨额财富。然而,他们不管再有钱,永远都被人背后看不起,永远融不进最上层的圈子。
“谢锐,你少说两句!”王一帆的朋友看不下去了,“你不知道你说话讨人厌吗?”
谢锐不以为然:“耶稣也被某些人讨厌,因为他说真话。”
“你还记得你破产的时候吗?小谢总,谁都有潮起潮落,嘴下留德。”王一帆另一个朋友说。
“我是潮起潮落,总比你好些。”谢锐冷眼相对,“于达,你是盆地水洼,从没起来过。”说罢,他面向黄钰,讽刺地说:“你也不知道交点正经朋友。”
黄钰欲哭无泪:我什么都没说咋还躺枪!
谢锐的嘴跟淬毒一样,杀疯了。
所有人都没料到,谢锐居然转头就和王一帆他们撕破脸。
虽然王一帆确实没品,但能来这里的二代多少都有点本事,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用得到这层关系?
谢锐到底年轻,这次冲动了。
“谢锐。”张津望走到谢锐身边。
“怎么?”
张津望撸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大刀关公,“对面五个人,我感觉我打不过。到时候我掩护你,你先跑。”
“……别惦记你那纹身贴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王一帆忍无可忍,突然上前攥住谢锐的领子,挥拳便要打。
四周倒抽一口凉气,就在这时,有人用力按住王一帆的肩膀。
“他妈的谁啊!!找死……”王一帆爆发,用力甩开对方,然而一回头,瞬间失了血色,嘴巴跟打结似的,“呃,哥、哥……”
来人正是仁合风投的老总——王超兴。
张津望好奇地看着这人,这人大概三十四五岁,眉眼深邃,身材魁梧,不怒自威。
“滚回车里等我。”
“可是哥……”
“滚!”
一声低喝把张津望也震一震,心说这人要是去当混混,高低得是个老大。
王一帆连滚带爬离开,他那帮狐朋狗友一看狐假虎威的“虎”来了,也吓得作鸟兽状散开。
谢锐没有理会王超兴,而是领着张津望来到角落里。
“干什么?”
谢锐不说话,面无表情地伸手取下自己的腕表,递给张津望。
“给你。”他说,“以后戴这个,你手上的旧了。”
张津望手上的机械表,表盘颇有质感,能看出主人很爱惜这块表。然而,岁月还是让真皮表带变得斑驳了。
“旧就旧了呗,又没坏。”张津望咂舌。
谢锐突然攥住张津望的手腕,动手解他表带。滚烫的指尖时不时擦过张津望手腕内侧最嫩的皮肤,酥酥痒痒的。
做完这一切,谢锐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圈子里不缺王一帆这种人,逻辑道理都不重要,你比他强,他就顺从你;你比他弱,他便要踩你头上。”
“这不跟我们在道上混一样嘛。”张津望哭笑不得地问,“比谁拳头大?”
谢锐愣了愣,然后讽刺地笑一声:“没错,这个圈子,本质上就是在比谁拳头大。”
张津望低头,谢锐的表镶了圈细钻,分量十足,一看就价格不菲。
谢锐这小子……
挺好,这段可以写进霸总文里。
张津望问:“表给我了,你怎么办?”
“我?”谢锐挑眉,似乎在嘲讽张津望的蠢问题,“这种表我有十几条,况且,我的名字比什么表都有用。”
“……”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张津望撇撇嘴,忽然感觉有一道阴影笼罩住自己。抬起头,发现王超兴不知何时来到二人面前。
“谢总,有时间吗?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