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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次深入赵地,身边也没带多少可用之臣,若是论信任,非刘非莫属。
于是梁错道:“好,朕便将此事交给你来调查,但是切记,不要伤了身子。”
刘非拱手道:“臣敬诺。”
二人刚说完话,刘耹便端着一个木承槃走进来,道:“陛下,太宰的伤处该换药了。”
那承槃上摆放着伤药和伤布,刘耹走过来,道:“小臣为太宰换药。”
梁错抬手道:“不必,放下来罢,朕亲自为太宰换药。”
刘耹将承槃放下来,站在一边没走,梁错道:“你们都退下罢。”
刘耹与方思退下去,梁错先将刘非的伤布解下来,已然不流血了,但是伤布上还沾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梁错常年习武,当年还亲自征战北燕,受伤已然是家常便饭,上药自也是熟练工种,轻轻给刘非涂上伤药,小心翼翼的吹了吹,问道:“可还疼?”
刘非摇摇头,淡漠的道:“只是小伤,已然不疼。”
梁错给他仔细缠上伤布,道:“可朕要心疼了。”
刘非:“……”好油,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刘非养了两日,伤口本就不深,第三日便回到了政事堂,果然有一堆的文书等着刘非过目,他们如今在赵都的皇宫逗留,人手本就不足,很多事情自然要落在刘非的肩膀上,起码由刘非盖印之后,才能继续走程序。
刘非处理了一沓子最着急的文书,道:“方思,你将这些文书给陛下送去。”
“是。”方思刚要接过文书。
刘耹放下茶壶跑过来,先方思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