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个状元吧
/br> 赵淮看着堆得老高的书陷入了沉思。 他看向一旁神采奕奕的温俪,勉强扯出一抹笑:“夫人这是何意,不是说好陪着我练剑吗?” 温俪恍若未闻,一把抓住赵淮的手臂。 柔软的手臂缠在他手腕,淡雅的香味环绕鼻间。 没等他享受着这片刻的温香软玉,就听到那头的温俪兴奋道:“夫君,要不你考个状元郎吧。” 若是上京春闱考试,再中个榜,就能顺理成章留在京城了,她就可以寻着父亲当年足迹继续查下去。 赵淮:?!! 有一瞬间,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有点问题,不然怎么会从温俪嘴中听到期待他当状元的话来。 赵淮沉默片刻,看着格外兴奋的温俪,试图点醒她。 “温温,咱们是不是得一个一个脚印慢慢来。” 温俪水润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有些失落道“不行嘛?” 赵淮被看的心神荡漾,忽然感觉心中豪情万丈。 他滚了滚喉结,轻咳一声,小声道:“好像,可以试试?” 但他万万没想到,就是今日一时心软,开启了他痛苦的时刻。 一连半个月都被迫睡在书房的赵淮,看着手中的圣贤书陷入沉思。 一旁的云霄打了个哈欠,熟练的将一旁的书经递给了他,还不忘提醒道:“公子快些背吧,明日少夫人又要抽查了,若是背不到,只怕又要睡书房了。” 半个月都没摸到正房屋门口的赵淮:“……” 他咬了咬牙,想着温香软玉的当初,狠了狠心又开始背了起来。 赵淮一系列被迫刻苦的模样被赵太守和赵夫人收入眼中,对温俪更加满意了,更觉得这个儿媳妇娶得太对了。 这下赵家算是祖坟冒青烟了,改日还得去拜拜祖宗们,求来了这么一个好儿媳。 —— “所谓修身在正其心者,身有所忿懥,则不得其正,有所恐惧,则不得其正,有所好乐,则不得其正,有所忧患,则不得其正……” 莫学究拿着书本讲着,已经第三次看到赵淮眯着眼睛在瞌睡了。 若是之前他可能就不了了之,毕竟人不求上进,也不能逼着人去。 但如今赵淮已然是上进求学之举,他便不能不管。 他轻咳一声,走到赵淮面前,用手中的书敲了敲他的桌子。 赵淮被林羽一把推倒,头猛然从撑着的手上坠到桌子上。 “砰——” 赵淮疼得嘶了一声,用手捂着额头就要向林羽瞪过去,结果就看到莫学究站在桌案面前盯着他。 他心头一跳,不是因为学堂上睡觉被学究逮到了。 而是在想,若是被温俪知道,他估计又要半个月摸不到正房的门槛了。 赵淮缓缓站了起来,咳了咳,尴尬道:“学究。” 莫学究握着书本,手背在身后,雪白的胡须微颤。 “是昨夜没休息好,还是我这课堂太无聊了?” 赵淮摸了摸头,道:“是,是没休息好。” 莫学究有些好奇的“哦”了一声,“春日多眠,但你天资聪颖,莫要辜负。” 一旁有人调侃笑起来道:“赵淮如今美娇娘在身边,只怕是夜夜辛劳,可不得休息不好嘛。” 顿时,哄堂大笑。 莫学究拍了拍桌子,“好了,一个个都会背了?再多说,就把《盐铁论》抄上五十遍。” 课堂这才安静了下来,《盐铁论》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么多字,还抄五十遍,只怕是手都要抄废了。 莫学究摸了摸胡须,看着赵淮没忍住嘱咐道:“如今立身要正,莫要沉溺于儿女情长,封妻荫子才是大丈夫所为。” 赵淮皮笑肉不笑,只能僵着笑脸被迫点了点头。 天知道他这些天都快泡在书房里,跟那些个酸儒夫子一样,就差没有满口之乎者也了。 一坐下来,就听到旁边的林羽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赵淮面无表情的别过头盯着他,无声道:“笑个屁啊。” 林羽这才勉强抑制住笑意,只是眼中的笑意怎么都消不下去,在赵淮的死亡凝视下他正了正神色。 他别过头,往赵淮身旁挪了挪,将脑袋凑了过来。 “ 知道你这些天清心寡欲得不行,诶,今晚金玉楼有场诗会,晚于娘子献舞好不热闹,去不去?” 林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