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暑
以吃。" 长洲嘿嘿看着马傻笑点头,她不再难过,冯士临也就不再担心。 他把车门关上,命人启程。 两人在车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主要还是冯士临问她答。 无非是一些过得好不好,在学里做了什么,和姊妹们做了些什么的闲话。 问来问去冯士临突然忘了她叫什么名字,他有些懊恼开口问:"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长洲无语,"你问我大名小名?" 冯士临从徐天白那儿听见三姊妹的小名不下数百回,自然不会忘,问的是她大名。家里有两个姊妹,又一起上学,久而久之就会忘记小的那个,因为大多数时候别人都会称呼她为某二。 "当然是你大名,你小名我早知道了。" 长洲忍住翻白眼的动作,张口想说话,但有个名字卡着说不出来。 两人对视着,长洲呆愣,冯士临先笑出来,"你也忘了是不是?上次听见你的名字,还是你五岁吧,这一晃五年多过去了,咱们都忘了。" 长洲挠头,"确实忘了,学里都叫我谭二,老师也这么叫我,家里叫我二姑娘,我便忘了。" 冯士临笑够了,又给她出主意,"回去问你娘吧,你娘是不会忘的。" 长洲羞愤点头,嘴硬道:"这次我不会再忘的。"又生硬的转移话题,"等我回家后给你备礼送过去,感谢你今天帮我。" 冯士临看着她认真发问,"怎不现在谢我?" 长洲一脸看傻子的表情问,"你看我身上有什么你想要的吗?我马上就给你。" 冯士临听她的话,又光明正大的打量她,一把弓,一个箭囊几只箭就是她身上最值钱的东西。 长洲看他盯着自己弓箭,大方递给他,"你也看出来了,这是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你要喜欢就拿走吧。" 冯士临接过弓箭,弓应该是徐守正给她做的,又轻又小,但拉开还挺有力。箭也有徐府印记,箭囊外面用布缝上,上面绣了几只不同模样的青蛙,最下面有个"杳"字。 "小孩子玩意儿。"冯士临轻笑,又还给她,"我要你的东西做什么,逗你玩儿而已。" 长洲心有余悸接过,拍胸脯对他笑,"我还怕你想要呢?我也舍不得,我方才都想好了,你要看上了就先给你拿着,等我回去了拿其他的和你换。" 冯士临又被她逗笑,"我不要,你好好收着吧,宝贝似的。" 长洲再次向他保证,回家定有重谢,冯士临点头。长洲看马车从正门去,赶紧让他们退回去,从后门进。 冯士临听他的话,又把她的马留在自己庄里,拎着东西陪她从后门悄悄进去。 长洲终于回家心里松口气,徐棠观听见人来说她回来了,立马跑过来找她。看她衣裙脏污,还跟着个男子楞在原地。 徐棠观拉过长洲低语:"你是被人欺负了吗?是他救的你?" 长洲止住她脑子的想法,告诉她那是冯士临,又把山上的事情简洁告知。徐棠观终于放心,接过冯士临手里的袋子,邀他进去坐坐。 徐行与婉娘看见徐棠观带着个男子进来,有些吃惊。徐棠观给两人解释这是冯士临,来送果子的。 徐行这才发觉他是以前那个小公子,拉着他瞧了好久。长洲梳洗后又来找徐行,看见冯士临装作第一次见到的模样吃惊规矩行礼。 冯士临看她演戏忍笑,陪着她演。长洲说了几句话,又和徐行说要做果酱,带着人去了院子。 婉娘早看出长洲在演戏,笑容僵硬同手同脚,不免有些好笑,"回来了就算了,夫人可别责怪姑娘,说两句便罢。" 徐行哭笑不得,女儿的小把戏她也都看出来,笑了笑连骂两句也不想。 长洲让下人洗果子,徐棠观与冯士临两人飞速切。长洲又把裙子打了个结,绑上襻膊忙得像是要原地飞起来。等晚饭时终于煮好了一些,长洲用小碟装了一些给谭揽月送去。 东西很酸,谭揽月吃后吐了出来,长洲还在担心不能吃,半夜时谭揽月醒了竟然喝了整整两碗粥。第二日她精神好了许多,饭用得更多。 长洲煮了鸡汤,给她加了些酸果汁儿。谭揽月泡着汤吃了许多饭菜,慢慢的好起来。家里欢喜得很,等谭揽月彻底好透了,又开始同姊妹们玩闹。 徐天白过了十数日还是没来,冯士临写信过去问,说是两日后必会到,他这才放下心来陪着陈渡以。今日陈渡以听说镇上有个山神庙很灵,带着冯士临去拜。 两人拜完山神突然下起大雨,风吹着雨水进了马车,陈渡以让冯士临找个地儿躲躲再走。路边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