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
br> “诶这是谁家的小姐?我好像从来没见过。” “她现在可是恒兴集团的CEO,跟咱们老板一样,也是年少创业。只是之前默默无闻,就这一年突然崛起的。虽然是女人,但业内对她的评价可是不低呢。” “能将恒兴这种老牌集团在一年内,做到起死回生,确实有点手段啊。况且是一介女流。” “而且她才25岁,这长相可以出道去当明星了。” “啊!她好漂亮啊!简直是美丽与实力并存。我一直觉得咱们老板最帅,现在我心里也有并列第一了!你不觉得她和我们老板很配吗?她叫什么?叫什么啊?” “方暹。” * 晚宴是自助的流水席,一应俱全,要什么有什么。 大多都是些名贵的食材,每道都显出陈虞山的阔绰。 连宾客所用的酒杯餐具,都是骨瓷特别定制,拿在手里手感自然是非常好。 陈虞山在三楼的客房里坐着,熨烫好的西装被扔在一边,白衬衫纽扣解开两颗,烟不离手,一口一口的抽着。 徐桦敲门进来的时候,险些被烟雾给熏晕。 这又让这位大助理忍不住絮叨:“陈董,楼下宾客基本到齐,该您上场了。您这一屋子烟味,把衣服都给熏臭了,这怎么穿?那个烟抽多了还是不好……” “哎哎哎你行了啊。”陈虞山一见徐桦头就发涨,掐灭了烟头,站起身将衬衫扣子扣好,说道:“我只是在想一会儿我说点儿什么。” 徐桦把地上的西服捡了起来,掂着肩头用力的甩了几下,递给陈虞山:“这会儿才想不晚吗?” 陈虞山穿好西服,斜眼看了眼徐桦,道:“这时候你不是应该毕恭毕敬的给我递上一份演讲稿?” 徐桦叹口气,将腋下一直夹着的文件夹递给陈虞山,道:“我还真是备了一份。” 陈虞山看着文件夹,又看看正经的徐桦,哑口无言。 陈虞山晚宴请的人太多,以至于方暹一进入会场,眼花缭乱,认不出几人来。 可她长得太招人,一进场不少人都转头打量,因为恒兴集团成名太晚,认识的人着实不多,都从心里猜测着她是何人,想必跟陈虞山多少也是有些渊源,否则也不能在邀请之列。 方暹从服务生手里拿了香槟,握在手里站在会场一侧,既不招人又不高调。 韩时却是认得方暹的,恒兴集团前段时间因为一块地皮,与韩时的公司起了不小的冲突,最后也不知是用了什么手腕,生生的叫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将地皮抢了去。 中标的金额却也不大,这简直让韩时仿若吞了一只苍蝇,极是恶心。 韩时拿着香槟,朝方暹走去。 方暹也认出了他,嘴角微翘,闪过一丝嘲弄。 “想不到在这儿也能见到方小姐,哦不对,现在该叫您方总了。真是不容小觑,想来你跟中盛多少也有交情,可不知是正面的交情,还是敌对的交情。”韩时这话说的也算是直白了,基本就是冲着方暹的脸面去的。 方暹却不在意,莞尔一笑,道:“韩总真是说笑,我这种无名小卒哪会认得中盛的董事长,今天我是代人出席。” 韩时一挑眉,道:“代人出席?代谁?” 方暹看着韩时,突然笑得嘴角都弯成了弧形:“韩总不是一直都想知道,过堂那块儿地皮我是怎么得手的么?” 方暹看韩时眉头紧锁眼神阴鸷的看着自己,加深了嘴角的笑意:“我与中盛陈虞山不认得,但是我却认得陈虞山的叔叔陈友良。今日我就是代他出席。” 韩时瞪大了眼睛,像是很不置信。 也难怪,陈友良年近五十,陈氏集团是他与陈虞山的父亲一手创立,叱咤商界多年,屹立不倒,已然是龙头老大。 只是陈虞山父亲病逝后,陈虞山却因家族内部原因,与叔叔陈友良反目成仇。 自此放弃继承权,独自出来打拼。 本以为是老死不相往来,不想竟是请了他来。 可他没来,却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恒兴老板代之。 一方面说明眼前这方暹与陈友良交情过深,一方面也说明陈友良根本没有意欲与陈虞山重修旧好之意。 折在陈友良手中,韩时也不算冤。 只是…… 会场突然一暗,原本嘈杂的环境瞬间安静下来。 陈虞山站在台上,聚光灯打着,显出一股子王者归来的风光。 台上陈虞山俯瞰T市一众大小企业,五年前的抑郁之情化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