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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 朱依可想了想,说道:“先别挂,让钱宙接电话。” “喂宝贝,我在边上听着了,还有什么话你尽管说!” “钱宙,”朱依可沉默半晌,轻声问道:“你爱过我吗?” “宝贝,我会一直爱你!” 朱依可眼眶一红,放下手机。 她喝了剩下的半听啤酒,发现没酒了,便出去买酒。 当再次遇到下午的那个“牛郎”时,朱依可眼睛一亮。 谭靖认出她是下午那个有点傻的女孩。 朱依可用流利的英语说道:“牛郎先生,我可以请你去喝一杯吗?” 她拿出钱包,笑道:“我有钱,无论你是什么价位,我都能付得起。” 她想,就算是头牌,只是喝喝小酒,应该不会太贵。 谭靖淡笑,用英语回答:“可以。” 朱依可找了半天路,最后还是谭靖根据她的表述帮她找到了地方。 谭靖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朱依可的和室,盯着桌上一瓶喝完的酒罐。 朱依可用日语说道:“请进吧。” 这种简单的日语她还是会说的。 谭靖盘腿坐于垫子上。 朱依可看了他一眼,笑了起来,他那种大长腿,用这种日式坐垫招待他,真是难为人家了。 谭靖的举止很从容,令人赏心悦目。 朱依可将买来的酒放到桌上,还摆上一叠下酒的鱿鱼干。 然后,她跪坐到了他对面,这种日式小桌并不宽,所以,两人的距离还是挺近。 朱依可自顾自地喝酒,不再用英文,也不再用日文,而是直接用中文自言自语:“牛郎先生,我知道你听不懂我的话,但是我现在不需要别人说话,只需要一个听众。” 谭靖神色平静,扮演着自己的牛郎角色,给她倒酒,偶尔给她递一根鱿鱼干。 朱依可咬住鱿鱼干,狠狠一扯,“不瞒你说,我失恋了。” 谭靖手一顿,继续给她倒酒,淡笑着看向她。 朱依可眼圈一红,淌下热泪,“我被绿了。” “牛郎先生,你敢相信我这一绿,就绿了整整三年,”朱依可伸出三根手指,擦了擦眼角:“你知道我对他有多好吗?他用的穿的吃的,都是花我的钱,他喜欢健身,想开健身房,我立刻把自己攒的积蓄拿出来,他嫌公寓小,我便存钱买了婚房,我努力挣钱就是为了能让他过上好日子,可是...” 朱依可哭道:“他竟然和我最好的闺蜜搞在一起,潘长香和我是初中同学,我每次恋爱和失恋都有她陪着,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竟然联合我男朋友一起诓骗我的钱!” 谭靖突然拿出一条折叠齐整的帕子给她:“擦擦。” 朱依可接过来,擦了擦脸:“谢谢。” 她拿起酒瓶又喝了一口,然后呆愣地看向他:“牛郎先生,你刚刚说中文了?” 谭靖淡笑:“学过。” 朱依可打了个酒嗝,竖起大拇指:“您真是我见过最上进的牛郎!不止会英文,还会中文,牛!这杯我敬您!” 谭靖端起酒,和朱依可碰了一下杯,却并未喝,而是原封不动放回桌面。 朱依可的脸上染上两坨胭脂红,“对了,你叫什么?” “谭靖。”他淡道。 “哪个字?怎么写?”朱依可打了个酒嗝,问。 谭靖拿起她的手,修长的手指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地写着:“清楚了吗?” 朱依可挠了挠脸:“怎么像个中国名字?” 谭靖淡笑:“是中文名字。” 朱依可再次竖起大拇指,颇为激动地说:“你是我见过的小本子中,最为上道的,我国家已经崛起,你是该学学中文,是该取个中文名字!牛郎先生,你一定前途无量!” “你醉了。”谭靖说着,拿起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朱依可嘟起嘴:“不许你喝我的酒!” “我喝了,又如何?”谭靖淡笑,站起身。 “别走!”朱依可扒住他的腿,紧紧抱住,“钱宙,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三年了,你对我难道一点真心都没动过?哪怕一点点也好。” 谭靖拍拍她的头:“放心,我不走。” 朱依可笑了笑,终于放开他,滑了下去,睡着了。 谭靖将她抱起,放于布团之上,又替她盖上被子。 朱依可抱住他的手,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