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死亡flag拔旗
他并不排斥结群之事,但结群不可成党,只要是一群志同道合,志洁行芳的战友拧成一团,这样的群而不党他乐意结,可是现实社会不允许为这类理想主义生根发芽提供土壤。 他有靠山,是自己心中傲立于雪山之巅,迎风肃展的不老青松。 “李修竹的亲大伯是李牧。”她说着,竖起食指,指了指天花板,“我是前年才知道这件事的。” 话说完,手指还没来得及放下,她口中的正主就打了电话过来。 李响命令道:“开免提。” 李修竹的声音响起来:“李青不见了,桌上摆了好几个空酒瓶,不知道跟谁吃的饭,饭菜还在,人没了!” “他走了多久?” “不知道,我刚到,他已经不见了,四处问过,都说没看见。”对面的女人跑起来,喘着气道,“翠翠,你要不赶紧过来一趟,我感觉不太好,刚才扫了一眼抽屉,他的药都不见了!” 黄翠翠甫一起身,右手腕就被一股下拉的扯力拽了回去,她下意识起了反抗动作,见到李响手里闪闪发光的银铐,急切道:“李队长,我不是嫌疑犯,你铐我违反纪律!” 李响就怕她乱来,扰乱事态,此刻也顾不得,灵活的纪律底线开始上下移动,二话不说把她铐在长椅上。 不锈钢的椅子不算很重,并不能限制她的活动。 “有能耐,你扛着椅子跟来。” 他知道黄翠翠会开手铐,但以她的水平,要鼓捣好久呢。 她看着大家紧急集合的背影,从兜里掏出专业工具。 还不准人家业务精进了咋滴? * 天色银灰暗沉,发闷的空气催着人昏昏欲睡,赵立冬斜靠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啜饮一口滚烫的热茶,让自己精神起来。 “领导,何队长刚来了消息,法医那边办妥了,一切都没问题的。” 赵立冬点头应了一声,不见喜悦的神色,只有一股舒畅的快意,这股快意是掺杂着阴森的,让不大的办公室冷冽几分。 不听话的人还不知好歹,就得上手段好好整治,否则真是不知京海的天高地厚了。 “她自己做事太放肆,也让她涨涨教训,吃吃亏。” 他冷笑一声,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建工集团两大继承人派系内斗,什么阴招阳谋都使出来,消息送到他手里,不来个顺水推舟,岂不耽误了这把好牌吗? “需要再推一把吗?” “不用,记住,要张弛有度,不可冒进。这就是天予不取,难受其咎,你听着,做事谨慎,不代表就得让个小王八蛋给按住了欺负。” “我知道,领导。”王秘书的表情向来分寸盘算,此刻却露出几分真心,“您教给我的道理,我都记着。何庆伟既然上了船,那就下不去了,您放心,他这个人,做黑手套,比徐江会藏。” 就是官场上伏低做小的情商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刚才他递了信儿,市局对面的饭馆老板回老家,要出兑,李响好像一直在帮着打听。” “嗯?给谁打听?” “黄翠翠,听口风,是要给她男人开个饭馆。” 赵立冬忍不住笑道:“开吧,我看这饭馆能不能开得起来。” 他嘲笑黄翠翠的不安分,期待着她要如何应对即将到来的风暴,转念一想,另一个一闪而过的名字又让他凶神乍现。 “这个李队长啊——”他惜才,看不得人才流落在外不为自己所用,“也不好大动,稍微警醒他一下吧,把那个照片准备准备。” “是。”王秘书天生的顶级秘书,这么多的事在他脑海里条理清晰,根根分明,领导隐晦地提一嘴,他就知道要做什么。 “小王,你这一阵子,看秦谨怎么样?” “秦处挺好的,在同志们之间,评价不错,她办事稳妥,人也机警,又没什么后台,就是……好像对咱们的行事规矩,不太习惯。” “习惯习惯就好。”赵立冬从沙发上坐直,“先让她专心处理莽村的事,其他的以后再说。” 王良一边应了,一边接了一通急电,他的脸色微变,通话一挂便凑在领导耳边,生怕隔墙有耳的样子。 “莽村动了。”他又补充了一句,“秦处也在。” “嗯?”赵立冬不解,“她去哪干什么?” “是协助建委和法务,去重审莽村拆迁补偿款的相关合同。” * 雨落下来,吹起难得的冷风,秦谨抓着放合同的牛皮纸袋,身上热冷交替,刚出的汗水遭风一拂,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