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无二
蒂玛乌斯。植物的种子发出了小小的嫩芽,它们则是砂糖的心爱之物。 今晚的阿贝多没有睡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在靠近工坊门口的地方练成一张床,很有一整晚守株待兔的意思。 “今晚嫌疑人是不会来的。” 身体经过多次改造的你困意不多,平常的睡眠基本为了保证休息后,各个地方运转达到最高效。 而假如有需要不休息的特殊情况,大概可以保持一周到两周的完全清醒。 还记得第一次听到这么说的荧的表情。当时的她按住你的肩膀,脸上的神色很是恐怖,“拉妮,不要这么对待自己,否则、我会干掉让你熬夜的全部的东西!全部!” 一旁的派蒙瑟瑟发抖,“旅行者……好可怕!” …… “嗯,这种情况我也想到了。”坐在床沿上的阿贝多答到,慢条斯理地解开辫在一起的头发。 那些淡金色的半长发披到肩上,以手作梳简单地梳理着,好似在拨弄金的丝绦,“不过还有种可能是他会看。我也想看看、他的耐心。” 通用语中他/她的发音是不同的,你因而知道对方是个男性,“看起来你已经有猜想了。” 会是什么? 总感觉,那个“他”,和雪山也分不开关系啊。 “大概三天、或者五天,他就会忍不住 。”阿贝多说,露出一个奇妙的笑容,里面带着点笃定,“他会来的。” 尤其是……来找你。他在心里补充到。 …… 接下来的时光平静异常,嫌疑人一直未露面,你和阿贝多就当作事情没发生过地,每天继续正常地学习。 到雪山的常用锚点离工坊不远,但通常情况下,来雪山你会先到神像附近坐一段时间再去找阿贝多。 在那处永远看着远方的平台上,雪山的呼吸会给人近在咫尺的错觉: 这里是个能宁静下心神的地方。 而且,无论是至冬还是这里,都能接近一种你已经回到家的恍惚感 是的,现在可以说,你是一直在追着记忆中的那片景色的。 “呼——” 淡淡的寒风从身边吹走,今日你照常坐在神像下,看着白的世界。 假如这个空灵的世界有音乐,该是水流、风和冰层破碎的声音一同敲击出的节奏。风之神也总会注视着这里,所以你每次都能听到意想不到的、美丽的音节—— “拉妮小姐、”脚步声从后面摩擦着雪与石板的干涩走来,少年的声音淡淡的,“我们该走了。” “……” “……” “拉妮小姐?” 一阵沉默后,这次的称呼带上了疑问。你在悬空的地方偏过身体看向来者,对方迷惑地询问到,“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嗯……你觉得,我和阿贝多是什么样的关系?” 你说,看着和阿贝多长得一模一样,感知里气息也差不多,但就是让人能看出来他们不是同一个人的人。 对方同样有着黄金手下的完美的外表,他对疑问沉默了一会,摇摇头说,“我不清楚,但我能感觉到你是他很重要的存在。” 说到这里,他笑起,眼睛毫无笑意的,“所以我来找你。” “果然啊,要不是你靠近时雪山的感觉也不一样,我也几乎分辨不出你和阿贝多的区别。” 你重新转回,望着千百次看过的风景。 “嗯,你有名字吗?你也是黄金莱茵多特的孩子?阿贝多是Albedo,白垩,白垩即是他。这个名字某种程度上有点恶趣味,我看你是不想有个类似的名字的吧。” “如果不是看了他的研究,我还想不到你的关注点。”和阿贝多不同的少年这才撕开了表面上的伪装,用一种称得上冷漠的表情道,“没错,那个白垩之子喜欢且接受着这个名字,不过是在黄金的手下,像是被抚养的孩童一样产生了孺慕之情。如我等这样的……” 少年踏着古老陈旧的残骸走来,凭空抓碎一从风雪,“当然是,选择自己了!” “唰!” 如火与冰交锋,他的手上伸展出了一柄冰蓝与黑红交织的长剑。不应该该称其为阿贝多,而是陌生人的来客举起剑,脚下的地脉之力被疯狂调动起来,让伪装的眼睛都染上了诡异的色彩,“我也很好奇,能让他放心与我交流的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啊……” 回身站起,你四处看看,“这里,不太适合打架……” 容易引发力量失控。而且雪山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