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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滞留在宫里,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事情办妥了,忙上数月也就能回去了。只是奴才在镱都的干女儿最近一个月来却没了消息,奴才心急如焚到底也是没有出路,这才想着能不能麻烦尚仪帮奴才看看是出了什么岔子...” “公公恐怕求错人了,我也是大镱宫宫人,皇后娘娘的禁令.......” “这位公公且放心吧,尚仪的是就是本王的事,你既求了尚仪,那也相当于在求本王,不过举手之劳。”唐婻话还未说完,秦令川就直接挡了过去。 “那奴才就多谢四皇子殿下了。”王善长面露喜色,对着秦令川就是行礼。 唐婻还要说什么,秦令川却一下子拉住了她,“公公不必谢我,要谢的应该是唐尚仪。” “好好好,奴才也谢谢尚仪,尚仪来此处磨炼,若是遇见什么事大可直接来找奴才,千万莫要委屈了尚仪。”王善长一脸奉承道。 “时间已经晚了,也没了旁事,那奴才就不打扰二位了。”王善长行过礼之后,也就离开了。 罪人司现在就剩了两人,唐婻不解的看向秦令川。 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取来的斗篷,伸出手给唐婻披上。 唐婻走到秦令川的怀里,脖子上的细绳被他给认真的系上。 边系起细绳,边解释道,“这人知道我同你关系不一般,这才来找上的你,你若不同意,就相当于佛了他的面,后宫里太监勾连甚多,若是来日找上门来,你受了委屈强忍着不告诉我,我心疼来不及,只能如此防范未然了。” 秦令川手里的细绳已经系好,黑色的斗篷盖在唐婻的身上。 她似乎还能从这斗篷上闻见他身上淡淡的檀香。 他把她护在怀里,外边的风雨统统都沾染不上。 秦令川看向前方,细长的眼神中闪过寒光。 王善长....... 上一世的羞辱一幕幕在秦令川的眼中闪过。 “尚仪可得帮奴才好好的洗洗衣服啊,要是洗不干净了,哪位主子见了不开心,奴才可担当不 起。” “抬头啊,唐尚仪,你平日里不是厉害的很?......” ...... 他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