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了
说话。 “如果你亲娘在这个世界另一边,每天惦记着你到底被谁抓走了,那人又对你好不好,你每天能不能吃饱睡足……”凌沄潇一直看着他隐忍的神色,“难道你就为了这么一个对你一点也不好的人,宁愿让你亲娘肝肠寸断?” 傅红雪扭过头:“这就是我娘亲,不会有别人。” “好。”凌沄潇将小婴孩放到一旁的床铺上,“到底是真是假,待会儿试探便知。” 她把话说完,就将解药的药粉撒到黑袍女子脸上去,宽大的袖袍一振,人已离开此地。 傅红雪还想再说什么,却已见不到她人影。 黑袍女子也幽幽醒来,有些疑惑地看着自己倒下的位置,以及一只枕在床铺上的手。 她缓缓看向傅红雪。 不知怎的,傅红雪开口便道:“娘,你没事吧?你刚才晕了过去,我……” 不等他把话说完,黑袍女子便夹紧眉毛,一脸怒容看着他:“你的刀练完了?” 傅红雪慢慢摇头。 他见天色已晚,又知道娘在照顾那个小婴孩,怕他们顾不上吃饭,特意进来问问。 黑袍女子提高声音,怒喝道:“出去!把刀练完!” “可是娘身体不好,又未曾用饭……” 黑袍女子将他的话打断:“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只管把刀练好,日后替你爹复仇。除此以外的任何事情,你都不要多管。” 傅红雪嘴巴张合几次,垂下头来,将自己痛苦的神色潜藏,一如以往那般。 “是。我知道了,娘。” 他的声音很低,满是失落。 黑袍女子却像是听不见一般,催促他赶紧出去练刀,一下也不能少。 趁着夜色藏到附近草丛中的花花崽,隔着大片的枯草与屋子的木板,都听到了女子的怒喝声。 他的眉毛不禁跟着皱起来,有些心疼傅红雪。 凌沄潇换了一身紧窄的黑袍,拍了拍小崽崽的肩膀:“我去了。” 花花崽拉着她的衣袍,叮嘱道:“夫子一定要小心,若是太冒险的话,我们便不要试了,换个别的办法。” 凌沄潇揉了揉小崽崽浓密细软的发丝,没有说话,足尖点在旁边的石头上,一跃跳起,撞开了那常年关上,已经用木板封死的窗户。 窗户上面挂着的黑色帘子,也被她徒手撕碎。 暮色昏沉的光,透过敞开的窗户,落入死气沉沉的屋子里。 黑袍女子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剑,警惕看着她。 “你是谁?为什么闯进这里来?” 凌沄潇朝牌位看了一眼:“你是他的情人?他的孩子在哪里,我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