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
琰追杀而重伤的传闻。 此时茶客们议论纷纷。 “你听说了没,穹苍宫主和赤银姬的传闻还有后续呢,那赤银姬仅是为一个子虚乌有的传言,不惜让其犯险,去雾泉谷夺什么心法。” “依我看呐,那赤银姬就是为了心法,存心利用他,这不妥妥的大冤种吗,这分明就是要他的命。” “这宫主可真是个痴情的种,可惜有眼...” “本座的事,何时轮到他人置喙。”一道凉凉的声音自马车内传出,打断了茶客们的闲聊。 众人寻声望去。 苍梧抬指掀开车帘,欲抬眸向外探去,被郁桐连连阻止,她握着苍梧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背上,也避免不了她的佳作。 “记住,你现在是柔弱得不能自理,不要说话,好好在这待着。”郁桐盯着他悄声说着,语气里是满满的警告。 他现在底气这么足,待会去了飞花教还要怎么演? 苍梧:“......” 行! 不说话就不说话! 郁桐先让宁悦下了马车,她刻意带上了马车的门,趁机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撩了一下散落在他额前的青丝。 “记住了吗。” 她笑意盈盈,声甜似蜜。 苍梧看着她,悦意逐渐染上他的眉眼,然后顺从地应她了一声。 装柔弱,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郁桐又轻触了一下他颈间那道假伤,不由叹息,“这个好似有些多余,算了。” “……” 脖子都这么撩人,不来点伤确实可惜。 说完,她拿起一旁的包袱和剑,蒙上雾白轻纱,然后推门下车。 紧接着数十双眼睛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她的身上。 “姐姐,这里。” 宁悦坐在棚子的角落,朝着她扬了扬手,郁桐缓步走了过去。 一桌茶客的四人纷纷对视,相互警示。 众人跟随她的步伐,移动视线,唏嘘声不止。 见郁桐落座,宁悦支棱着半个身子,反手挡着嘴嘘声道:“姐姐一定要将东西藏好,莫要丢了。” 旁人附耳谛听。 郁桐颔首,故意将怀里包袱捂了又捂,期间还向伙计要了三杯茶。 “客官,您的茶。”伙计热情地招呼着二人。 旁桌的四人已按耐不住,抄起手中的家伙,其中两人冲向马车,另外两人朝着他们这边袭来。 她朝着冲向马车的二人甩出几根银针后,又拔剑刺向来人,不过数招,几人纷纷倒下。 周围的茶客四散,有的还在一旁看着。 “姐姐厉害。”宁悦在一旁拍手叫好。 不料,驿站的四周又跑出多个黑衣蒙面人,一波人盯准桌上的包袱,另一群人朝着马车侵袭。 郁桐意味深长地看了宁悦一眼,宁悦意会,拿起桌上的包袱乘势丢给她,大声喝道:“姐姐快跑,不要管我。” 闻言,数名黑衣人转头,将刀架在宁悦的颈侧。 “快走。”宁悦趁势又喊了一声。 “放了他,心法给你。”郁桐站在原地,淡声说道。 须臾,自马车内飞出数跟银针,精准地刺向围在马车外黑衣人颈项,针针封喉,个个逐一而倒。 那些挟持宁悦的黑衣人面面相觑,心存犹疑。 郁桐无言看向来人。 苍梧在马夫的搀扶下,踉跄地从马车上下来,他扶着马车的边沿,手背的伤口赫然显现,还佝偻着身子,好似随时都要倒下。 他微微阖动着唇,期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唇角逐渐涌出一抹殷红,血迹蜿蜒而下,滴在他胸口的衣襟处,像一朵初生的花,缓缓蔓延开来。 郁桐:“......” 这不组个戏班子还真是可惜了。 “不放,我便毁了这心法。”她点起早就准好的火折,欲烧了包袱。 见势,苍梧朝着这边甩出一道银针,银针隔着火折超出数丈的距离,最后软软落地。 鲜血再次从他的嘴角溢出,他几欲倾倒,马夫忙不迭地上前架住他的大半个身子。 火折子已抵至包袱,燃起星星之火。 黑衣人收起兵刃,跃身而来想夺包袱,郁桐将包袱朝着屋顶处抛,黑衣人和其他的茶客飞身至屋顶,打了起来。 郁桐朝宁悦使了个眼色,抬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