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趣
其实,在她第一次见到两人时,就误会了两人的关系。 在阿花眼里,两人好似伴侣,方才是怕他吃醋,才说了那番话。 刚说完,阿花的肚子“咕咕”地响了起来。 那包里的干粮,是苍梧为他们准备一天的粮食,哪知这小丫头饭量这么大,一顿给干完了。 苍梧俯身揉了揉阿花的头发,轻言道:“等我,丫头。” 说完他转身一跃,消失在夜幕中,郁桐本想叫住她,但他走的太快,只好作罢。 郁桐昨日买了些糕点,正好填肚,她将包裹拆开递给阿花,顺便还往篝火里添了几根柴,赶了一天的路,她的腰和腿早已酸痛难耐,想着苍梧大概是寻野味去了。 正犹豫着要不要上药时,苍梧一手提着野兔,另一只手拿着几颗野果回来了。 苍梧看着她手里握着的药膏,心领神会,一边将果子放在包袱上,一边从腰间掏出匕首,道:“出门右拐一里路左右,有一块水池。” 说完,他开始处理手里的兔子,关键是他居然用她的匕首,削兔子! 当着她的面用她的武器当菜刀,又开始了是吗?可她敢怒不敢言,郁桐娥眉倒蹙,默默离去。 见她这副莫烟,苍梧反倒觉得挺开心。 郁桐出门没走多久,就来到一处水池边,池子的周围被绿植环绕,还有应季的花草,她环顾四周,不远处有一块巨石。 她将衣衫褪去,把那药膏放在巨石之上,然后缓慢地走向水池中央,现在正值夏季,池水的温度刚刚好,不冷不热。 她刚刚看了自己的腿部,膝盖处有点发肿的迹象,许是打斗时,力道过猛,才拉动的伤口。 待泡完澡,上完药,郁桐刚穿上一层中衣,就听到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抱歉姑娘,在下多有冒犯。” 闻声,郁桐迅速穿戴好,侧身回眸,一脸警惕的看着那身着淡蓝色衣衫的男子,那人背对着她,双手抬起似做着蒙眼的动作。 “阁下是...” 郁桐话还没说完,便被那男子打断。 “在下姓马名羡书,仅是一名书生,十年寒窗,只为金榜题名,方才愚只是路过,见姑娘...呃,实属无意。” 郁桐见此人自带着一股书生气,态度温和,谈吐文雅,不似猥琐之人,于是淡淡道:“既然只是路过,无意之举,公子不必如此。” 那人听郁桐说完,适才放下双掌,慢悠悠地转过身,然后对郁桐鞠了个躬,以表歉意。 郁桐很少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感觉有点尴尬。麻利地向对方行了个礼后,匆匆离去,不料将那药膏遗落在块那石头上。 回到院子里时,阿花已熟熟睡去,她的身上还披着一件黑色外衣。 苍梧坐在阿花的身侧,见她归来,拿起一旁的半只兔子烤了起来。 “去了那么久,还以为郁姑娘溺水了。” 郁桐刚踏进门,苍梧又开始打趣她。 “不好意思,让宫主失望了。” 她现在已经见怪不怪了。 良久后,苍梧将烤好兔肉递给了她,郁桐倒也不客气,一把接过尝了一尝,味道不错,期间还不忘称赞他一番。 “你就不怕我下毒?” “宫主若是有意要下毒,不论如何我都防不胜防。”她又撕下一块肉,接着又补充道:“宫主并非喜欢背地下毒,而是喜欢当面下毒。” 听完她说的话,苍梧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从她的嘴里,好像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苍梧不再说什么,起身给她腾出了个地,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 “我想问宫主一个问题。” 郁桐似蓄意般,对方刚阖上双眼,她就起声道。 “说。” 她思索了一番后,动了动嘴角,“初遇之时,你为何会救我们?我与宫主虽相处甚少,但依我所见,宫主并不喜欢多管闲事。” “溪儿。” “宫主的意思是,当时是苍溪儿想救我们?” 如果是苍溪儿想救他们的话,她可以理解,当初苍溪儿可是一日三餐,顿顿不落地给她送药送饭。 对于苍溪儿,她是心存感激的。 “是。” “还有一件事情。” 苍梧睁开双眸,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郁姑娘的问题...有点多。”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