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
心,笑着说:“当然。” 阿鱼欢天喜地地谢过程芷,坐在小桌边小口小口地咬起桂花糖酥,吃得十分珍惜。 彼时将阿鱼偷回来时,他还中着拐子的迷药昏睡,他们等了好久才等到阿鱼苏醒,只问了寥寥几个浅问题。 “阿鱼,你知道这两个抓你的坏人还有没有其他认识的人吗?”崔嘉慕温声问道。 阿鱼口中细细嚼着甜滋滋的糕点,好半晌才不舍地咽下去,他听着崔嘉慕的问话,脑中回想了一番,才小声说:“我一直都被那个假装我娘的坏人看着,没有见到他们跟其他人说话,不过那个长得很高、看着很凶的坏人经常会一个人出去,过了好久才会回来。” 程芷从怀中取出一块干净的手帕,擦掉阿鱼唇边沾上的糖屑,说:“那你有听过他们之间互相喊对方的名字吗?” 崔嘉慕目光落在那条手帕上,瞧着颇为眼熟。这不就是他之前给她擦血迹的手帕吗?没想到她竟然洗净了一直贴身携带。 崔嘉慕眸光移到程芷脸上,闪烁不定。 阿鱼认真回忆了片刻,迟疑地抬头:“没有,他们很少说话。” 程芷没有遮掩好思绪,闻之不禁露出几分失望。 忽然阿鱼说:“我想起来了,有一次我在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醒来过一次,听见大块头说了一句李夫人。” “李夫人?”沈容英放下手中把玩的茶杯。 “对不起,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阿鱼怯怯地垂下头。 崔嘉慕揉揉阿鱼的脑瓜,笑着说:“阿鱼很棒了,接下来让周伯带你去他房中玩好不好?” 周伯从床上拿起薄被裹在阿鱼身上,只露出一双眼睛,伪装出小孩不慎着凉的模样,轻松地用双手将他抱起后出了房间。 剩下三人围着小桌坐着。 “沈兄,这‘李夫人’有哪里让你在意的吗?”世上姓李之人何其多,他属实是没有思绪。 沈容英却笑笑,道:“我也不好说,只是有点猜测。” “说来听听。” “崔兄可还记得阿鱼是他们从哪个村子掳来的吗?” “记得,余河村。” “余河村往南行十里地便能进入瞿河县,而前不久我与同僚正巧路过瞿河县,从百姓们闲谈的口中听说了一些趣闻。” 沈容英慢条斯理地缓缓道来,时不时停顿一番,可把程芷这个急性子急坏了。 程芷催促道:“什么趣闻?快说快说。” 得到心上人的注视,沈容英心中激荡起来,唇角的弧度上翘,应程芷要求,继续说:“瞿河县的县令姓李,后宅不太安宁。他有一位夫人,三位妾室。五年前,他的夫人为他诞下一子,而他的三位妾室至今一无所出。后来县令大人竟又从外面抬回一名怀胎十月的女子,并且这名女子竟是三位妾室中一位的妹妹。 “县令称要将其纳为妾室,于是他的夫人心生不满,竟在那女子生产时大闹产房,接着那女子居然生了个死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