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
脉搏却微弱了许多。 她看着窗外,傅舟桓看着她:“先把王爷送到王府我们再去傅家,想办法怎么安顿。” 舜华转头看他:“我心里有了如何安顿的主意。” “不过容后再说吧。” 快要过年了,汴京城一片喜气洋洋,到处都是红色,她看的十分欢喜。 傅舟桓静静的看着她,嘴角有了一丝笑意。 初到苗疆就听说过许多她的事件,无非吹嘘那祭司就是道行多高,宛如神人之类的东西。 相处之下却意外的发现她是个温柔的人。 “喂!”一只手在傅舟桓眼前晃动。 月河气鼓鼓的问他:“看够了没?” 这才发现刚才自己竟失了神 他不动声色的移开了目光,颔首:“抱歉,在下刚才在想事情。” 月河不经感慨这人脸皮真的绝,这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 到了敬王府,他们的马车停在了一个隐秘的角落,大白日的王府门口紧锁,周围有几个卖吃食的小贩,门口有几个人在喝茶,眼睛扫视着周围。 傅舟桓叹气:“若是想神不觉鬼不觉的送进去,不好办。” 月河疑惑:“为什么要神不知鬼不觉的?” 傅舟桓解释到:“因为如果将军府的知道了,必定会出手取王爷性命,到时候又要打起来。” 舜华问他:“你又怎么可以判定府中又没有奸细?” 傅舟桓沉默了片刻,觉得她说的也挺有道理。 傅舟桓问:“那怎么办?” 舜华说:“你不觉得,现如今送到你们傅家才是最安全的吗。” 傅舟桓摊手:“可是傅家不擅解毒,若是有人中毒一般都是请的医师,这王爷明显中毒,而且我也看不出他中了什么毒,若是皇室的人死在傅家……” 舜华听的头疼,有些无奈:“我帮你治他。” 傅舟桓汕汕的说:“那岂不是又要麻烦姑娘了。” 月河有些不满:“你把他带过来就应该会想到要麻烦大人。” 正好朱砂带着信物面见了左相,左相府知道后,众人在大殿商讨。 周盛钧有些吃惊的站起来:“什么,萧璟被舟桓救下了?” 左相周樊武坐在堂上也有着诧异,不过更多的是有点不安,周夫人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舟桓这孩子……品行是好的,只是做事鲁莽了些,但愿不要出岔子才是。” 周樊武沉声问:“他们现在在哪?” 朱砂也有些哭笑不得,因为傅舟桓也没给她说。 朱砂只得猜测:“一般来说,应该是带到傅家去了。” 周盛钧却拍桌站了起来:“不,以他的脑子,他可能会把人送回王府。” 几个人脸都黑了,因为十有八九就是。 “在阿桓那里总比在外面强。”周樊武立刻就下了令:“先派人通知宫里,再派人去王府,朱砂,你去傅家看看。” 傅舟桓是从小被宠着长大的,这些权利的争斗是知道一些,他大哥才是傅家里培养的继承人,什么都没参与过就天真了些。 现在他们改道回了傅家老宅。 傅家老宅在京城最僻静的东边。 在偌大的汴京城中,这里竟然有一片竹林,傅家的的家族标志就是墨竹。 冬日里的竹林依然翠玉盎然,踏入竹林,雪的冷洌夹杂着竹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傅家老宅是一座老旧的大宅,雕栏画栋,门前的石狮子前有一个白衫女子扫着门前的落雪,门口挂着几盏灯笼。 女子看到他们下马车,高兴的从门内喊道:“快来人啊,二少爷回来了,还带了姑娘!” 傅舟桓有点尴尬的看着舜华:“我家的仆从就是这样没大没小的,别见怪。” 门口熙熙攘攘来了好多人,这是什么阵仗。 为首的是一个貌美的夫人,穿着青色的袄子披着狐裘戴着素雅又不失贵气的头饰,欣喜的看着他们:“桓儿回来了,娘想死你了~” 傅舟桓没搭话,只吩咐道:“留几个力壮的小厮,把马车里的人小心些抬到我的房里。” 他又拿出在藏书阁舜华给他的剑,把剑递给仆从:“然后这把剑交给父亲。” 等他事情交待完后,傅母又问:“怎么了桓儿,是谁受伤了吗?” 又看着舜华她们主仆二人说:“这两位姑娘见着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