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试吧
又补上一句:“当然也不着急,你不要有压力。” 画寻花哭笑不得:“是因为我有病,在施舍吗?” “当然不是!”小手停在胸腹间,忽然涨红了脸,眼神却清亮坚定:“以前有点,你也为我做过不少,我们又是一起来的,我这人还是有责任感的,但是……但……” “但是什么?”停留在胸腹间的柔软让他一度冲动,看着那绯红的小脸忽然来了兴趣。 “但是……”声音渐低几不可闻:“我也不太清楚,就是……就是……忽然想试一试,认真的,对你,还有我……” 她心跳了,池问柳闭了下眼,她不想否认,他喜欢她,她知道后也为此动心,淑妃娘娘说的,年少慕情,又有什么不可以,要不是早上卒不及防的那一个吻,她还不知道那是真正心动的滋味,还以为以前那些呕气打闹都是天生犯冲,原来她也是,和他一样不肯承认自己心的人…… 再睁开眼,画寻花俊冷的脸就在面前,也许为了听清她近乎蚊咛的低语,他俯近了些,发丝贴着鼻尖,连嘴角那一丝抿纹都似勾起轻悸,她索性勾上他的脖子,加大音量在他耳畔:“我说我想试一试,来真的,你呢画寻花!” 他下意识的伸手放在她唇边,生怕这震耳的秘密被第二个人听见,那只手被人轻轻握住,涔涔秋水如流光耀目, “画寻花,你呢?” 带着热气的喃喃低询温软了陈年旧锢,却又在瞬间燃亮某处 “我?”他静心片刻,低低俯下,那就试一试。”有何不可? 眸中深光幽洞,似确认又似探究,敛起心池一泓, 但是他不满,不满在这种事上被对方占据主动,他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坐在腿上,以绝对的压迫感控住,附耳低语:“只要你不怕就行。” 怕?她为什么要怕,池问柳愣了一下,以为两人会错了意,她说的是谈感情,他以为的是什么? 刚要开口解释,身上那只大手已经亳不犹豫动作,像早上做过的那样卒不及防滑探向上,人被控住,随即唇上一凉,一股炙流已长驱直入,侵略伴随索取直抵深处。 过于强硬了。 “他不是ED是变态吧?”迷失前池问柳闪过一个念头,那还真有点可怕。 但他只深入片刻便放开了,看着她迷惑的眼神,浮起一丝古里古怪的笑, “师海!”他突然提高声音,池问柳还在迷乱中,吓得猛地一缩,被他双手又大又热牢牢稳住:“前面打尖!号最大的客栈!”他大声说,眼睛闪光,像要把她钉牢一样。 “哪儿来的钱?”池问柳瞬间警觉,谈恋爱归谈恋爱,不能耽误工作。 画寻花似被她忽然切换的频道问懵了,愣了一下,再次浮起蔑笑:“为了和你试一试,可以把赶车的卖了。” 池问柳腾地红了脸,还是误会了! 但是晚上他并没有过来。 离京城越近,路边的店铺街道越热闹繁华,师海听画寻花的话,果然找了一间最大最豪华的客栈打尖安顿,并且只要了一间客房。 池问柳虽然很喜欢漂亮气派的房间,却对画寻花半开玩笑的话一直不安,心里像揣了个小兔子,尤其听到三个人只有一间房时,表情都僵了,不会真要卖人吧。 当着画寻花不好意思,吃饭时趁他方便走开了偷偷问师海,师海笑着解释:“我在这附近有个朋友,好久不见前去相聚一晚,正好省下一间房钱,至于你们两人一间么……”他失落叹气:“是画兄的意思,妹妹要是觉得不便,我不怕得罪画兄,不去访友了,留下陪你,现在就去重新号房子!” “啊,不,不,不用了!”池问柳连忙摆手。 “在说什么?”画寻花像幽灵一样从背后出现。 “没,没说什么。”池问柳吓的往后一缩,旋即又气,我又没做坏事我怕什么,没出息。 只能说画寻花压迫感太足了,师海直接缩到她身后:“池妹妹……” 小姑娘义气,马上挺身而出:“你凶什么凶!我们说句话不行吗!犯法吗。” 画寻花倒是一个冷不防,愣愣道:“没,没说不行。” 师海在后面笑的直振铃,收获狠狠一记眼刀。 晚上照例由师海去缠住她,他先出去办正事,走之前鬼使神差在窗前站了一会儿,里面师海正苦心教导:“据我诊断画兄的病情已大有起色,只是还有些力不从心,总这样拖着不行,越拖越不好治,医者不讳,妹妹动之以情还需诱之以色,要再主动露骨些才行,趁热打铁千万不可错失良机,画兄的终生□□就全靠妹妹的努力了……” 画寻花咬牙暗骂:“狗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