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章 逼迫
西门正豪并不理会议论纷纷的人群,冷沉着脸,一双黑色凌冽的眼睛嗜血的扫视着人群。 今日在校武场审理此案,他有两个目的,一来,苏家一门人口太多,没有地方可容纳如此多的人数。 二来,他想逼出背后的主谋,既然苏斩被抓,那些人应该出来救他才对,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西门正豪正在盘算着心头的计划,从校武场的另一边,被带出一个气息奄奄的老和尚,此时那张慈详的面容上,斑斑血迹,腿已不能着地,只能由着两个官兵架着,一路往校场中心走来。 他一出现,再次引起哄动,围观的人群再次叫了起来。 西门正豪扫视了一眼吵闹不休的人群,陡的站起身,中气十足,如雷的声音响起: “安静一下,大家不要吵闹,这老和尚可是朝廷的重犯,仍乱党分子,他原来的名字叫苏斩,仍苏家的人,现在在他主持的月觉寺地下搜出了大量的兵器,这谋反罪名已成立,现在本将军奉皇上旨意,让他交出幕后的指使者,无奈他死咬着不放,所以别怪本将心狠手辣,今日如果他不交出那幕后的指使人,苏家所有人必死。” 西门正豪话音一落,周遭死一样的沉寂,那些先前议论纷纷的百姓,谁也不敢吭声,要知道这谋反的罪名,可不是小事。 百姓沉寂了,可是苏家很多人哭了起来,又喊又叫,冲着老和尚尖叫。 “苏斩,你做的什么孽啊,为什么要害我们啊,你不是早就做和尚了吗?怎么还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啊?” 喊叫的人是一年迈苍苍的老者,正是苏者的兄长,此时颤抖着唇,话都说不周全了。 老和尚苏斩,昏昏沉沉中,听着耳边的吵闹哭叫声,费力的睁开眼,扫视了身边一看,只见宽广的练习场上,跪着很多的人,有老有少,其中还有一些熟悉的影子,苏斩的脑袋嗡的一声响。 天哪,这是做的什么孽啊,老天,你有报应,就保应在我的身上吧,别折磨我的家人了,老纳是早已后悔了,牺牲了浩儿,牺牲了那些无辜的人。 这都是老纳一念之错啊,再多的苦难,老纳都愿意受着,求你别折磨我的家人吧。 西门正豪一看苏斩醒了,宏亮的声音响起。 “苏斩,现在苏家一百零八口的人命,都在你的手上,你若还不交出幕后指使人,别怪本将把苏家的人一个一个的杀光。” 老和尚苏斩双眸陡的暴睁,竟流出两行血泪来,对天长笑,最后挣扎着开口。 “那里有什么幕后指使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老纳所为,和苏家的人无关,请将军处死老纳,给苏家人一条生路吧。” 苏斩的话音一落,西门正豪哪里理会,冷笑一声,朝旁边一挥手,嗜血的命令:“带上来。” 他的话音一落,立刻有官兵带过来一个年迈的老人,正是苏斩的兄长,白发苍苍的老者,满脸的皱纹,此刻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流下两行清泪,痛苦的望着苏斩: “苏斩啊,这都是做的什么孽啊,你根本就不是苏家人,如果真是苏家人,就交待清楚吧,别让苏家绝后啊。” 老者的话音落,那西门正豪大叫一声:“苏斩,你交是不交?” 校武场四周,死一样的沉寂,大家都望着苏斩。 只见老和尚仰天一笑,陡的挣脱开架住他的两个人,双手一凝内力,两指直戳自已的眼睛,眨眼间,双目已空洞,两个血淋淋的眼球滚落出来,而他疼得直抽气,仍挣扎着开口:“老纳就是罪魁祸首,”一言完,昏了过去。 这时候,校武场发出尖叫声,很多人被这血腥的场面吓住了,随之是激烈的吵杂声。 西门正豪根本不理会那些围观的人,掉头吩咐旁边的兵将:“泼醒他。” “是,将军。” 一桶水拎了过来,哗的一声浇在苏斩的身上,那粘绸的血液混合着水,四处溢开,嗜人之极。 “苏斩,如果你还不交待,本将今日就把苏家人一个一个杀光斩尽,”西门正豪嗜杀的开口,周身强烈的戾气。 一旁的南安王慕容流昭早就看不惯他的血腥手段,陡的站起身来:“西门将军,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 “残忍?南安王爷知道什么叫残忍,本将当年杀敌之时,那是一枪挑下多少颗人头,也没有残忍,现在只让他苏老儿交出乱党,就叫残忍吗?如果王爷不敢看,就暂时避开吧,以免冲撞了尊驾。” 西门正豪狂妄的开口,气焰嚣张至极,南安王慕容流昭,脸色难看至极,一甩手离开了校武场。 西门正豪见没人说话了,继续行刑。 南安王慕容流昭站在密林边,望着人山人海的校武场,再看着正中那些哭爹喊娘的人,今日只怕苏家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