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入君怀袖。
、半散着着一头乌发在灯下看看兵书。 “王爷!” “说。” “安平王去的是那聚集了匪人的密云山,在那山上待了几日,具体说了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刘飓将书扣在桌案上,沉思了片刻,“魏清璃那边怎么样了?” “前些日子他出了躺城,进了一个农家院,在里面住了多日,出了老农家一家但并未发现他人。” “老农一家?” “是。” “这一家都有什么人?” “一个老伯,一个他的儿子。” 一个老伯一个儿子,“没有女人?” “没有。” “继续盯着,尤其是那对老农父子。” “是!”姜彦退了出去。 在安平王府这些日子,刘飓暗着对世子和安平王调查了一番,观察了许久,关于图谋造反一案,安平王并未让世子知道一星半点,可能是对其不信任,或者是心疼自己儿子,怕万一事情败露后能想办法救他一命。 现在安平王谋反的人、物证俱全,随时可以将他归案,只是为了他幕后那个想造成大武国内乱的煽动者还未露面,安平王便不能轻易动。 其外,刘飓看在那个可怜世子和王妃的份上,想给他一个主动认罪收手的机会,自己好向皇帝替他求情免一死罪。 故,第二日,刘飓主动要求与安平王兄弟两小饮了一回。 酒桌上,安平王又向刘飓痛诉了自己这多年来浑浑噩噩的日子,什么先皇眼里根本没他这个儿子,当今皇帝不过是仗着先皇宠爱他母妃才当上了皇帝。 虽说事实确实如此,可这话从他口中直戳戳的说出来便是谋逆之罪。 “王兄,请慎言。” 安平王一脸不屑,“哼,我就是不服他,难道九恒你心服口服吗?” 刘飓不语。 他无所谓服不服,纵观历史,做皇帝的都有自己的运,无运者再不服,再蹦的高去争,都是徒劳,最终只会头破血流。 眼下的大武国平定安稳,你一个皇室子孙为了一己私欲想要破坏这份安稳,那是决不允许的。 刘飓一再引导他主动认识到自己错误,可他丝毫没有悔改之心。 是以刘飓也只能秉公灭私了。 * 昨日顾简回到侯府便被沈清兰去兴师问罪了。 责怪她们偷偷摸摸去别业不带她,称外人小看她还不够,自己的阿姊也不把她这个妹妹放在眼里。 又上升到自己在这个家里没有一点地位,还没不如清芷阁的一个奴婢。 自己在清芷阁发了半天风,梧桐好赖劝不住,春桃春杏一再软声细语安慰,无奈怎么都安抚不好。 最后春杏又跑去叫吴姨娘,吴姨娘来根本管不了自己撒泼的女儿。 顾简一直不语只听着她嚷嚷,听了半天才听出来,感情她是听到刘九恒也去了,自己没能趁机会去施展自己的魅力勾引他才来撒气的。 呵,真是大无语。 “沈清兰!”顾简呵了一声,“你想见九王爷去王府见便是了,在这清芷阁撒野有什么用?” 沈清兰当即愣了,“你,你什么意思?” “你口口声声说,有贵人在我便防着你这个妹妹,说我怕你攀了高枝压我一头,那这个高枝难道不是九王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