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知所起
,一点也不像她妈,他爸定是个帅哥,定是随他爸了。” 顾简走神之际竟忘了自己要说古语,此话一出,春杏和春桃一头雾水,春桃皱着眉头放下手中的活走过来,一脸关心之色蹲在顾简眼前,摸摸顾简的头:“女郎君,你是不是不舒服?可是隐疾犯了不成?” “嗯?”顾简不解。 春杏也紧张地一脸惊愕,“女郎君刚刚说的什么,我们都听不懂,什么她妈,她爸的……女郎君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顾简这才反应过来,随之一笑:“哎呀,没有没有,刚刚是我自己瞎说的,属于自创的语言,你们莫要大惊小怪。” 二春姐妹看顾简神色如常,这才信了她的话。 “那便好,女郎君且喝点水躺一躺吧。”春杏说着去倒水,春桃也起身去做自己的活。 春杏把水端给顾简,又道:“说起来这个登徒静也太上赶着了,从没见过一个女子主动上门去相看男子的,最主要的是无名平时看起来冷淡又寡言,竟然见她第一面就与她那样话多,可想这世间的男子都是一样的,见到漂亮的女郎便露出了本性,我真是看错他了!” 春杏说着说着,自己越来越生气,不由嘴巴又撇成一个八字。 春桃听到春杏的一通诉怨,乐得一笑,“登徒静?难道是经常来找吴姨娘那个登徒夫人的女儿?” “嗯!”春杏愤愤答一声。 “哈哈,她女儿看上了无名?” “嗯!” “登徒家家财是清平州数一数二的,又听你描述这个登徒静长的还没美,要我是无名当然也会抓住机会与这个登徒静好好发展一下关系了,总比一辈子做一个奴仆要好吧。” 听春桃这么一说,春杏不服气地瞥了她一眼不在说话。 顾简却又陷入了一阵沉思。 随后的几日,登徒静果不其然隔三差五来找刘飓,而他也豪不排斥。 他在花园浇水,登徒静便守在一侧;他在马厩刷马,登徒静也坐在一边与他闲谈;他在荷花池捞杂物,登徒静便坐在船板上与他一起赏荷花。 顾简毎每遇到二人便只向登徒静微微一笑,简单寒暄几次并祝登徒静玩的愉快后,自己便装作若无其事地自去一边。 夏日的天气一早便暑气蒸空。 这日顾简在水榭的阴凉处看池中的荷花,不知何时无名出现在荷花池边的小径中在修剪花丛中的枝叶,登徒静又站在一旁,一脸娇羞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顾简身旁的春杏冷嗤一声:“也不嫌热,走哪跟哪!”